可若是如此，惠妃也该替夜姜求情啊，皇帝气得都要杀人了……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即刻回府禁足，抄写《女戒》百遍。”皇帝压着心里的恨，“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杨邵君，白跑了一趟，我与李朔出宫时，正巧遇着他来。

他进，我们出，只是寒暄了一句，双方都是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样子。

“成君白叫你做的?”上了马车，李朔才冷冷的问。

他好像在生气，他不知道成君白的计划?可他又怎么能想到，是成君白叫我做的?

“你生气了?”我问，我双手抚上他紧蹙的眉头，想要为他抚平，“你不许生气的，都是为了你好。”

他的脸色突然一软，他抓着我的手，放在胸前，目光灼灼，像是悲伤，像是不自信，像是怀疑……

“贞儿，我对你好吗？”他低声，且是严肃的问，这是他第一次，问我这种问题。

在我二人之间，爱不爱，对彼此好不好，这样的问题似乎从来也没有被提到过，我们在一起，好像只是因为彼此的身份，然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好吗？

他对我，算是很好了吧。

可是，“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我。”

“我们是夫妻，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对你好。”我想了想说。

他倏地搂过我，缓缓道：“对啊，我们是夫妻，夫妻，你真的那么讨厌这个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