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官府就把这三期案子都并在了一起,认定是同一歹徒所为……”
说书先生说到这里,已经基本把案件的情况都大致的描述了一遍,可他说到结束,也没有说到重点,那就是官府是怎么确定这三起案子都是君迁子犯下的,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不可为外人说到的理由。
接下来说书先生的话就有点扯远了,和案子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君迁子和金莲子自然也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只是埋头小声商量,一会儿怎么想办法知道这案子是怎么和君迁子的脸给挂钩的。
说书先生接下来说的话明显跟案子没有关系了,底下的人也就不乐意了,跟着开始起哄,刚才多次打断说书先生的那位青年首先发难。
“先生你倒是说说这案子后来到底怎么样啊,这都几个月过去了,总得有个进展吧。”
说书先生有些为难,可青年的话一开口,很快就得到周围人的响应,看来大家都对这案子的结果很感兴趣,是不可能说书先生岔开话题就不继续追问下去的,只是他们一直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既然有人问到了,他们自然是想要好好听听这结果的。
说书先生本不想继续在这案子上纠缠下去,但又怕到时候自己惹了下面的客人不开心,他们明天不来这里听自己说书了,那自己到时候肯定收入大减,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继续开口。
“其实这事儿到现在,官府也没有抓到那贼人……”
“可是我刚从外地回来,都在外地看见了关于这案子的通缉令的,怎么着官府就还没抓到那人啊!”
青年好像对这案子特别执着,听他说话的语气,他知道的并不比说书先生的要少,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是想要说书先生来讲明,君迁子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差别,只是对那青年的怀疑又更重了一些。
说书先生自然是知道外地已经在张贴相关案件的通缉榜文,只是他并不清楚当初官府是如何确定是谁做下这案子的,所以他现在也没法儿解释。
“或许是那贼人狡猾,或许是那贼人知道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自己收敛,官府不仅没有抓到他的行踪,甚至这三个月来,都没有新的案子再发生,所以官府为什么还没有抓到那人,我实在也是不知。”
说书先生逼于无奈,只能老实承认,这虽然是常理之事,但也避免不了引来下面一阵嘘声。
听着下面此起彼伏的嘘声,说书先生有些尴尬,想要转移话题,可明显他无论说些什么,下面人的注意力都不再他的身上了,他们都齐齐的把目光朝向了刚才多次打断说书先生的青年,此时他坐在那里高谈阔论,声音已经明显盖过了台上的说书先生。
君迁子和金莲子对视了一眼,都认定这青年不简单,双双放下茶碗,也转过身去,想要看看这青年到底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