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帝这么看着，恐吓着，这男人眼中满是惊恐，他的惊恐还有一部分来自前一刻还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好搭档现在全是被烧的成一堆渣，堆在眼前。

如果不是杨帝指出，他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

点了下头，算是同意杨帝的意见了。

“派你来的是谁？”

杨帝问。

两女也是目不转晴，盯着看，等着答案。

可这男人却是眼神忽左忽右，啊啊的叫了两声。

“他啊叫什么？”

凤悠悠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黛眉如剑。

“是个哑巴吧。”

凤悠悠说道。

“不！他的舌头没了半截，说不了话。”

杨帝的眼神很尖很敏锐，察觉到了这人嘴里的不同。

两女凑的更近了些，这人也知道只有配合才有好下场，也是张开了嘴，让众人可以看个明白。

这一瞧，凤韵儿双手捂住眼，直接背了过去，不敢再去看。

凤悠悠虽然有些厌恶，但也没有躲闪。

“他的舌头先是后天被人······”

没说完，但大家都懂他的意思。

凤韵儿说：“不能说话，那咱们怎么知道谁指使的他们啊？”

“哎哟~”

轻轻的痛吟，凤悠悠敲了下凤韵儿的脑袋。

“你个丫头，平时不是鬼精的嘛，现在倒是笨了，不会说难道不会写啊。”

凤韵儿听完嘀咕了一句。

“都是被悠悠姐打傻的。”

两人还要再逗，杨帝却是看向手中拿着的这人。

“会写字不？”

这人摇头摇的干脆。

“你可别骗我！”

杨帝的目光阴沉下来。

不会说可以看得到，这不会写，那就看不到，里面有操作性。

看到杨帝那布满杀气的眼神，这人变的诚惶诚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跟搅拌果汁一样。

“是真的。”

凤悠悠叹了口气。

就听到她继续说：“我以前只是听老一辈说起过，没想到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再培养这样的死士，真是心肠歹毒，有违人道。”

“悠悠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没听过。”

凤韵儿双眼迷茫。

杨帝接了话茬：“细说下。”

他也是没有听过，不妨想多了解下。

凤悠悠也没钓两人的胃口，继续道：“有些势力想做些专门的勾当，可有怕被自己培养的人，被人抓了或者反水，指出自己，所以会专门收集一些孤儿，不教他们识字，坏掉他们的舌头，让他们变成绝密的武器。”

“也许，抓住刚刚那个跑掉的人，或许还有点用，这个彻底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