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不说，门在那边！”姜婉嘴角噙着一丝冷意，抬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姜娴脸色白了白，嘴唇抖动着，像是在极力压制，但是仍旧有控制不住的咳嗽声响起来了，“婉婉。”她一边咳嗽着，一边脸带着懊悔喊道。

姜婉看着姜娴，眼里露出失望来，这个女人，装了二十几年，如今，又要故技重施，真当她是傻子么？会一次次的被她玩弄于股掌？

以前，她只不过是关心则乱，明明知道了，也不愿意去深究，而现在，她再也不想看到姜娴将自己当成傻子一样的愚弄。

“哪怕你现在是真的在我们面前晕死过去，我都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眨一下眼睛。”姜婉冷酷无情的说。

姜娴听了姜婉的话，脸色更加苍白了，只不过这次是真的白了。

“婉婉，我是你妈啊！”姜娴对着姜婉动情的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你不是，你的女儿是慕容祈的骨肉，而我不是。”姜婉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姜娴，无喜无悲，平淡的像是一杯白水。

“婉婉，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怨恨我，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是我不好，这些年，我一直误以为你是——都是我不好！”姜娴一边抹泪一边说。

“我不怨你，也不恨你。”姜婉看着姜娴，淡淡的说。

“婉婉？！”姜娴听了姜婉的话，脸上露出惊喜来。

“你原谅妈妈了？婉婉，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补偿你的！”姜娴一个劲的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