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没说话，以前，她最想霍夜陵跟她说“江暖，我想要给你一个最大的婚礼，我想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霍夜陵的妻子，是我最爱的女人”。

她想，如果霍夜陵真的跟她这么说，她会幸福得宁愿减寿十年，二十年，如果霍夜陵不跟她说，她会难受。

现在，这番话，由另一个男人对她说出来，江暖一点都不觉得悲哀，反而有种暖暖的感觉。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逼你，你别哭，好吗？”上官枫手足无措地为她擦拭泪水。

江暖也没拒绝，看着他惊慌得坐了起来的样子，江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

“啊？”

“我说好”

“你，你真的答应了？”

“嗯”

江暖都记不得上官枫抱着她转圈圈转了多少次，反正上官枫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晕着的，怕他有心理负担，才说不想去送他，让他自己走了。

这个别墅很大，江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晕晕的，像是喝过酒后的微醺。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答应上官枫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好轻松，好快乐，她想赌一把。

如果头一天晚上，江暖是兴奋的，是开心的话，第二天一早去上班，她绝对是被五雷轰顶的，很不愉快的。

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她见到了霍夜陵，莫名的，她觉得，霍夜陵是跟梦里一样，来掐死她的，害得她战战兢兢地，听着会议内容，连两家公司合作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江暖，江暖，你在想什么？”主管喊了她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看，江暖心头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往霍夜陵那边看过去，见他也在看着她呢。

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