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枫，你找死”

只一个眼神，上官枫在霍夜陵眼眸中看到了嗜血，冷酷的同类感，他却并无惧。

气氛一度很冷凝，很尴尬，给他们调酒的酒保已经慢慢地缩到了后面去了。

霍夜陵突然看了看上官枫，挑起一抹讽刺，“你保护不好江暖”，他很确定。

上官枫面色微变，“是么？”

霍夜陵却是没再说什么，起了身，迈步往外面去，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跟上官枫，生来便是势不两立的。

江暖生产那一晚，霍夜陵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恰好出现在上官枫的别墅门口，他开车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地点，停下来，意识清醒过来时，就在那了。

抬头看着里面的光亮，霍夜陵突然体验到江暖那些等待他的时光的心境，他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心脏，跳动的，疼痛的，以前，这个位置，从蓝筝离开他以后，再也没有感觉了。

那晚，他不想走，心里不想，在楼下待了很久，眼看着里面的光亮暗淡下去，他竟然还是不想走，他一个人在车里抽烟，抽了很多很多，喷云吐雾中，他的心脏，似乎得到了麻痹，无感，不痛了。

厉浮生很早说过，他爱上江暖了，让他不要后悔，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听他的，霍夜陵不是后悔，只是觉得他自己，真的傻透顶了。

他挑眉看了看那栋楼，这样的房产，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都有，比这豪华，比这地段好的多的是，却没有一处，让他像此刻一样，光是待在外面都很安心，那个他跟江暖曾经的家，他每次都是路过，从未进去。

霍夜陵回过神来，暗淡下来的灯光又重新亮了起来，霍夜陵皱眉，便看到里面的人急急忙忙出来，他们抱着的那个人是，江暖，即便在黑暗中，那大片的血迹还是刺伤了霍夜陵的眼。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