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霖怒极反笑:“以前你在娱乐圈里欺负舒白的时候,是舒白拦着我不要跟你一般见识,她脾气这么好,都能被你欺负哭,可见你是个什么样的贱人。”
岑溪听到阮舒霖又一次说阮舒白柔弱善良,而她却是不识好歹,心肠歹毒,她只觉得好笑不已。
如果阮舒白都算是善良可欺,那这个圈子就没有一个恶人了。
岑溪不肯认输地反唇相讥:“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判,你们阮家也没有资格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阮舒霖俯视着敢跟他叫板的岑溪,冷笑道:“呵,岑溪,你认为你自己攀上了岑川当金主,就能够在那个圈子里横行霸道,还能踩到我和舒白的头上,踩到我们阮家的头上来?”
“我告诉你,这根本就不可能!你就是在白日做梦,不自量力!”
岑溪同样怒视着阮舒霖:“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来揣测我和岑川,岑川不是我的金——”
“为什么不可能?”
一直保持缄默的岑川,突然开口,插进了岑溪和阮舒霖的唇枪舌战之中。
他任由岑溪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微垂下视线,就能看到她努力挺直的脊背,以及藏在后面微微颤抖的双手。
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吓得?
岑川叹了一口气。
不管过了多少年,她爱逞强的毛病,一点都没怎么变。
“如果岑溪有这样的想法,我不认为她是在白日做梦。”
岑川微微倾斜着上半身,不动声色地靠近岑溪,伸出自己的右手,悄悄地裹住了岑溪有些颤抖的手。
岑溪被粗糙炽热的大掌所包裹,猛地回过头,与岑川的视线相对。
她好似能够看到那双淡琥珀色眼中的温柔和矜贵。
“相反,我认为她比谁都有眼光,知道谁是能够无条件替她撑腰的人。”
她听见岑川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