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太平公主说的极为妖媚。
语气之中赤裸裸的侵略感,与武则天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许也是因为太平公主年轻的缘故吧!
一个老太太来说这种话,即便是威势再重,恐怕也很难让人产生出联想感。
故而,丁昊觉得太平公主更加具有侵略性。
女人是老虎嘛!掉了牙的老虎,自然没有正当壮年的老虎可怕!
直到太平公主的马车在丁昊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丁昊仍然没有从这种错觉里抽身而出。
程俊就像是幽灵一般,不知何时站在了丁昊的身后。
见宝贝儿子这副样子,不无担忧道:“好儿子!一定得分清主次啊!
公主虽好!神皇陛下才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喧宾夺主啊!
人都走了,还看啥呀?走走走,回府回府!
哎呀!看来得让福伯赶紧去制备几付十全大补汤!
回头啊!为父就给你煨上!得空了,你就回府来喝。”
丁昊心中,不免有点小小温暖的感觉。
有爹的孩子像块宝啊!有爹真好!看看,知道惦记儿子的身体!
谁曾想?下一刻,他真想一脚踹死这个不正经的老子!
“这个肾呀!一定得保护好!肾若是虚了!女人就靠不住喽!
少年不知肾金贵,老来……”
丁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一跺脚,撂下一句话,回房去了。
“我可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怎么能摊上你这么一个爹呢?”
程俊望着负气离去的儿子背影,幽幽一叹。
“还给你老子我装!
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老子我担心担心你的身体!咋了?有错吗?
年轻人,口不应心!
哎呀,还是脸皮太薄啊!
那点事儿,谁不明白咋滴?”
…………………………
转眼之间,便到了殿试的日子。
一大早,通过了会试的二十一名贡士,便被礼官引导着来到了上阳宫芬芳殿。
这里早已陈列好了案几,以及笔墨纸砚。
在内宦尖利的一声,“圣上驾到”声中,众人行大礼,三呼万岁之后,殿试正式开始。
神皇陛下武则天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之上,简略的几句开场白之后,便开始了出题。
“尔等皆是我大周未来之栋梁,既已通过礼部试,想来学问定然不凡。
今日,朕在这芬芳殿也就不再考较尔等的经义与策论了,就即兴赋诗三首吧!”
丁昊低着头,跪坐于案几之前,闻听此言,心中不由得好笑。
武则天这不会是故意放水吧?他不是知道我即兴赋诗厉害吗?考这个?难道是想让我得个状元郎?
丁昊在这里胡疑着,武则天已经开始出题了。
武则天轻咳一声,微一沉吟,继续说道:“嗯,这第一首,就写写你们当下的心境吧!
至于第二首嘛!
朕素来以为,文人也不能缺少英雄气概,朕想要吾大周之栋梁,个个文武双全、气概无双。
第三首!
那就写沙场征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