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二次的敢到她青云台来找存在感,不弄死丫的说不过去。
姜晚池便揣上了她的钱袋子,跟陈清棠说:“你有空没,有空就一块去德兴茶庄玩玩儿。”
陈清棠没由来的心里一紧,只怕是姜老板要出手了。以前他是不怎么沾这些事的,哪怕他也深谙这生意场上的暗斗,可如今,只要是姜老板想做的事,他全都想去了解,最好跟在她旁边,哪怕打下手都成。
“有空的,需要我也揣上钱袋子吗?”别的可能他不如她,但是在银子方面,他能给她当武器使,爱怎么砸怎么砸。
姜晚池点点头,“陈老板越来越识相了,知道我要做什么。”
陈清棠觉得自己怪不要脸的,这估计是跟着姜晚池多了,脸皮也厚了。打脸怎么打才最有感觉,这个姜晚池最懂了,去德兴茶庄哪能不多带银子。
他们俩这便出发了,青云台的大东家跟二东家呢,自然不能就那点派头,他们还带十个八个人一块去的。
再说秦芳若自派那两个人去办事,有去无回头之后,她便知道他们是凶多吉少了。那时她坐在青云台对面的一个小店,紧紧盯着那冒起的烟,等着一场好戏降临。
谁知没一会儿,那烟就没了,而后平静得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当时咬紧了唇,万般不敢相信,她算好的局,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姜晚池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秦芳若回去后,加派了许多人日夜守着德兴茶庄,怕上次水淹仓库的事又再发生,她可再也支撑不了几千两的损失了。
为防着姜晚池来捣乱,她还交代了掌柜的,若是青云台的人来寻,便说她不在。避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她哪能想到,姜晚池不仅来德兴茶庄了,甚至还带上了陈清棠,还有一堆人,自走进茶庄就引来侧目。
掌柜的一看是青云台的陈东家,让人去后面报给东家听,让东家先回去。
姜晚池笑着上前,“掌柜的,把你们最贵的茶拿出来。”
掌柜的不敢得罪,拿了最贵的茶来,一番介绍,还讨好般泡给陈东家跟姜大小姐试喝。
姜晚池却连试都不试一口,突然将茶杯打翻,吓到茶庄里所有人。
“就这样的茶也好意思说最好,要价竟然还这么贵,你们怎么不去抢?”
掌柜的一哆嗦,好话说尽,说这茶卖了这么久,是业内认为最好的,业内知名的茶行,没十家也有八家的茶是从德兴茶庄进的,若不是最好,他们也不会进。
姜晚池狡黠道:“是吗?听你这么说,德兴茶庄岂不是独断了大半个茶叶市场?竟然强买强卖,只能说好,不能说不好,连价都是由你们定的吧?”
掌柜的冷汗都下来了,姜大小姐的嘴皮子,他真的怕了。
说多错多,掌柜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晚池话音一转,“独断就独断吧,关键是茶好不欺客也行,但你们这干的,都是什么乌龟王八的好事?听说你们之前的茶叶被水泡了?所以急着涨价,好先割一波韭菜回本?”
掌柜的忙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没涨价。”
姜晚池税利道:“没有吗?那这茶叶明显不是同一档次,如今竟以次充好,不是暗暗涨价是什么?没人敢说你们,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来啊,诸位,你们都是品茶高手,都坐下来品一品,看看这是不是跟以前一样档次的茶。”
掌柜的眼睛都快掉下来,还以为这十人八人是随从,哪知道竟是,竟是行家啊!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