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亦琛，你是把我当成同病相怜的人了？”

“嗯。”

徐东初说道：“倒还有那么一点意思。我是晨语的初恋，已经分手好多年。你是晨语的前夫，也已经……离婚四年了吧。我们最终都没有得到她。”

容亦琛再次“嗯”了一声。

“可是，你比我富有。”

“富有？”容亦琛看了他一眼，“这个词语怎么解释？”

徐东初压低声音：“你拥有了完整的她。”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容亦琛一怔，唇角微勾。语气里却是深深的嘲讽：“大概，得到的越多，就会还想要更多。”

他的确是拥有过完整的云晨语。

她从身到心，都曾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属于过他。

但是，他把她给弄丢了。

“你还想要什么？”徐东初问，“你得到的还不够吗？你曾经拥有过的，是我已经永远得不到的了。”

容亦琛却回答：“可是，许诺得到的，是我这辈子也不会得到的了。”

“什么意思？”

“她为许诺……生儿育女。”

徐东初怔了怔：“你的意思是，云朵是……许诺的女儿？”

“是。”

“不可能。”徐东初想也没想就直接给否认了，“这不可能。”

“她亲口承认的，许诺也承认，甚至，云朵都开口叫许诺爸爸。”容亦琛说，“这还没什么不可能的？”

徐东初愕然：“我以为，云朵……”

“以为什么？”

“没事。”徐东初说，“在云老爷子的寿宴上，我知道，我也见过云朵。我没想到，会是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