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流苏沉默了三秒，气吞山河地愤然道：“整死就整死！”

慕云谦：“……”

这混帐丫头，怎么就这么不爱学习？

“从明天晚上开始，我教你。”慕云谦改变策略。

“啊？”钱流苏张大了的嘴能吞下一个鸡蛋。不远处的小姑娘们猜想着，总裁到底怎么骂钱助理了，不然怎么钱助理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不学会，不整你。”慕云谦冷冷地道。

咳咳咳！

他说啥？

不学会就不整自己？他是说，如果自己不学会，他就不跟自己啪啪啪？

钱流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仔细看了慕云谦三秒，确定他没有开玩笑，钱流苏笑了起来：“不整就不整。”反正最后急的不是我！

慕云谦冷冷地看了钱流苏一眼，居然不说话了。

钱流苏心头顿时惴惴不安：这……这是生气了？

她费尽脑细胞去想了一下自己之前说的话，嗯，似乎没说错什么？

莫非他是因为自己说“不整就不整”而生气的？

可明明这话头是他挑起来的……

下午，公司果然就宣布了第二天要考试的事情。

钱流苏听着这个消息，跟众人一样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