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谦一怔，然后就恍然：是啊，钱流苏在别人面前线条粗，可自己的脸色，她是一贯都会看的。

从两个人一起玩开始，只要自己一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她立刻就能察觉到。

于是钱流苏就会变得格外狗腿格外乖巧听话，也不出去惹事了。

如果自己高兴的时候，钱流苏立刻就眉开眼笑，知道自己不会罚她，也就格外胆大，到处惹是生非。

“也是。”想起了往事的慕云谦忍不住弯了嘴角。

钱流苏看得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脸蛋主动送到慕云谦手心里去蹭：“我就说嘛，这会儿舒服了一些没有？如果没有，可以说给我听听？”

慕云谦本来不想说的，可想着钱流苏都肯为自己挡枪了，自己还什么都不告诉她，似乎也不好？！

于是慕云谦就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末了他才道：“我不缺钱，我也不会让你缺钱，可他们眼巴巴地跑过来，竟然什么都不带！我不允许他们看不起你！”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因为那个女人而骂我！”

“他什么东西？又没有养过我，又没有照顾我……”

“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决定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都不养我，我怎么可能对她有多深厚的感情？”

“既然如此，我说的就都是实话，难道我错了？”慕云谦说着，觉得那消弭下去地愤怒又开始冒头了！

“你当然没有错。”钱流苏的脸蛋又在慕云谦手心蹭了蹭，十分亲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