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生命到了尽头，风笑寒唇上扬起一抹笑容，不在挣扎，也许这样死了很不甘心，可他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在挣扎也无济于事。

随后，风笑寒彻底放下挣扎，手垂下，轻轻的闭上眼睛。

眼看着，风笑寒就要窒息而亡了，面临生死边缘，苏聆绣眉一蹙，突然松开了手，风笑寒落到地上，开始大口呼吸。

“咳咳……”

安静的四周是风笑寒的咳嗽声，等缓解了后，他心中疑惑，为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既然没有杀他，关键时刻还放了他，到底是何？风笑寒也看不懂了。

“为什么？”

想了很久，他都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改变注意，没有动手杀了他。

“你就算放过我了，我不会感激，更不会说算了就算了，自古邪不胜正，南千梦你似乎忘了，我仙云门虽没有一个人是你对手，但有一个，你不是他的对手。”

早收到四长老的千里传音，他就知道，仙云门肯定发生了大事，便来这里之前，命人告知了凰奉殿的司昱上神。

在仙云门成立以来，司昱上神便相当于仙云门的顶梁柱，他在一日，其他门派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他敢笃定，南千梦在司昱上神面前，除了死路一条，绝不会有逃脱的机会。

他也不会感激，南千梦不杀之恩，怪就怪她是魔他是人，两族本来就是对立的。

苏聆眸光微敛，似乎在想着什么，并没有理会风笑寒。

她其实在想，那个人兽族不是系统漏洞，而司昱才是。

难道……她真的要杀了司昱吗？

为什么一想到要他的命，她心里便会有些难受，不舒服？

为什么？

苏聆不明白，这种情绪，在前几个位面都会有同样的感觉。

司昱……苏宸，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