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若要取走灵晶心，那很抱歉，我不能给你们，我和它，是一体的.....”

“什么？！”

封雪灵眼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苦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悲？！我是灵晶心的灵心所凝聚而成的，不老不死，不伤不灭，蝶羽曾那般乞求过我，可是，我却为了我自己....为了灵晶心....”

他抿了抿唇角，眼眸犹如死灰般的沉寂。

封雪灵眸动了动，缓缓蹲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么，你的执着到底是灵晶心，还是蝶羽？！”

“呵呵。”

他闭着眼镜，苍白无力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奈的弧度，只是摇了摇头。

封雪灵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好，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你一直都是在欺骗你自己.....”

“蝶羽在临死时曾那般乞求你，你没有答应她，为了你，为了灵晶心，蝶羽就不应该爱你.....”

“你终究是为了你自己，蝶羽爱一个人有什么错？！救她的家族有什么错？！可她唯一错了的，就是爱上了你，一个没有心的你！！”

话语中带着点点哽咽。

她无法想象看着那一般美好的女子就宛如蝴蝶般，缤纷，飞舞，却又那般凄美的落下。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他苦笑着，双手抱头，嘴中不住的喃喃着说着这一句话，双眼溃散，毫无人气。

她深吸一口气，迈着脚步缓缓走到了蝶羽的墓碑，用灵力将墓碑上的那两个字“故友”轻轻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