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慢条斯理的一字一句说清楚。

林嘉懿却显得不耐烦。

“臭老头？干嘛非法赌博？跑进去了很爽啊？你就那么喜欢吃牢饭吗？如果你喜欢的话就一直吃到饱吧，我就不管你了。”他也没打算管，他只不过随便『乱』说而已。

“臭小子，我有这么老吗？凭什么叫我老头？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我都没很白头发，还老头，老头子叫，你有以为你很年轻吗？你再过几年，你也是大叔了，好意思说我吗？”

一个两个的那么在乎年纪。年纪大了又怎么样，年纪小了又怎么样了？只不过就是多活几年的区别而已，很重要吗？

“我就算是大叔，也比你这个老头好，比你年轻，比你死的慢，你就是比我死的早！”林嘉懿也毫不客气。

虽然他这是第一次和林森说那么对的话，但似乎他并没有许芸那么讨厌。

没错，他不喜欢许芸。

他觉得许芸很麻烦，很啰嗦。

因为一件小事就会跟他一直吵。还会一直重复好多遍，他又不是二聋子？难道他就不知道吗？拜托，动动脑子好不好？他实在不想跟没有智商的人说那么多的话，简直是浪费他的口水。

但，这个老头好像蛮有意思的？

“听说你叫林森？是我老爸？没想到我老爸居然年纪这么大，都可以变成老头了。只是可怕！还好我蛮年轻的！”

他讽刺。

他就是喜欢这样戳别人的不好，让他跟着自己不好受，他的心里才好那么一丢丢。

他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