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也不知怎么的,没来由的犯困,早早的关灯睡下了,原以为会是一夜好眠,没曾想,噩梦正悄然而至。
也不清楚是多少点钟,反正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倏地被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惊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封扬远,想都没想就赤着脚跑下床了。
刚触碰到门把手,外面的人就已把门推开,我扬着一张巨大的笑脸,说:“散席得这么早啊?还是你想我想到不行,提前溜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就迅速挤了进来,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扯过我的肩膀把我抵在一边的墙上,只听到“嘣”的一声,房门被他锁紧。
一切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我脑袋还处于蒙圈的状态,正想骂封扬远你特么搞什么鬼,就借着斜射的月光看到了一双陌生的眼睛。
虽然封扬远双眸深邃如海,时时让人捉摸不透,但在看我的时候,是有脉脉情丝,深深缱绻,而眼前这双只余冰冷和凶骇,仿佛蕴藏巨大的火焰,顷刻间就能把我烧得灰飞烟灭。
他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诡异的面具,我心知不好,铁定是遇到入室贼人了!奈何嘴巴被他捂得死死的,只能呜呜呜地乱闹。
“老子劝你老实点儿,还能死得迟些!”他的声音沙哑,很是难听,也不怕我大叫,松开我的嘴巴,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埋首在我的颈窝就开始狂亲。
“尼玛谁啊,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封扬远,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边大叫,边使劲儿推他,可是他那一身蛮力岂是我能撼动的,还不要脸地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他的脏手迅速往我的腰间滑去,企图解开我的腰带,我心慌到不行,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吃痛之下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眼中的凶光更甚,扬手狠狠抽了我两巴掌,骂道:“臭娘们!”
他下的都是死手,两巴掌就把我抽愣了,嘴角随即就渗出了血液,他直接把我甩到了床上,骑在我的身上撕烂睡裙,我只见感觉到胸前一片微凉,刚想用手挡住春.光,双臂就被他抓住扣在脑袋上。
我口中骂语不断,身子不停忸怩挣扎,他根本不为所动,兴奋地埋头在我胸上亲吻。
当那一股陌生的触觉侵犯我的禁忌,我浑身一震,心中那团火焰亦是达到顶峰,即刻喷涌而出,我使出浑身解数挣脱双手,在他抬头又要扇我之前,蹭起脑袋凶猛地撞了他脑门一下。
我也用了死力,一时把他撞得不轻,趁那空挡,我曲腿一踢,把他踹到一边,也顾不得什么衣不蔽体,爬起来就往房门跑。
可是螳臂终是当不了大车,蜉蝣怎能轻易撼动巨树,我又如何逃得脱他的魔掌?
在我还没跑到房门口,就被他重新追上,这一次我是彻底把他激怒了,他直接把我丢在地上,再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在看到那玩意的时候,我的心跳慢了半拍,眼前浮现的都是“完了”,眼睁睁看着它一点点向我的身体靠近,我不敢想象后果,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耳膜突然被一阵巨大的撞门声扣打,我猛然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西装革履,脸色微红的男子破门而入,看到房中如此画面时,他的双眼陡然闪现杀意,二话不说跑过来,一脚就把骑在我身上的男子踹倒。
黑夜中,微微月光点缀下,我扯起床上的被单裹住自己,缩在角落看着封扬远一拳又一拳地落在那个歹人身上,面具什么的早已被他扯掉,露出一张长相平平的脸,没什么犹豫,封扬远很快就把那张脸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男子早已没了动静,封扬远才打电话叫保安过来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