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从程柏林呆着的那间房子出来，就闻道了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有劣质香精掩盖，一般人闻不出来。

但是范围太大，甚至可能涵盖整个小山村，她力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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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博接到来自Z省公安局的电话，那边语气有些焦急。

“什么？昨晚和程柏林打架的那群人被一个姓苏的女的保释了？”

“对的，因为那群人调查过确实不是黑涩会，只是一群普通人，身上的纹身也是贴上去的。”

“所以被认定可以释放，这是合法的。”Z省有相关程序规定，不会真的放过危险分子。

程林博食指敲击手机，沉思片刻，“那个女人是不是今天早上去保释那群人的？”

“对，今天早上八点左右，在公安局刚上班时间来的。”

程林博看看手表时间，长时间奔波，现在是中午十二点。

“好的，谢谢。麻烦了。”程林博挂了电话，距离早上报警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程柏林小区监控较少，比较难查情况。

管家这时突然跑过来，拿起手机递给程林博，“大爷的电话。”

程林博有些焦虑，皱眉接了电话，“喂，哥，怎么了……”

短短两分钟不到，程林博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指挥司机往郊外一个叫正红的破旧村子。

司机疑惑：“正红？是有一家正红疗养院的正红村庄。”

程林博无意识握紧双手，嘴唇紧抿，嗯了声。

司机声音有些听不太清，“那里可是荒凉了很久，疗养院里也没有多少人生活……”

可能加上院长和护工也就十几个人吧，听说疗养院院长也只是不忍心看以前的老的老，残的残的村人活不下去，所以才办了这所疗养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驱车到那里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