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菡歌也只有听他的了，尽管不忍心看着他痛，也不好多说。

——

傅菡歌快心痛到极致，看着唐夜淮一字一句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说了你会更讨厌我。”

如果他早说了，她至于在这里周旋这么久吗？

傅菡歌一时心情复杂，看着唐夜淮既心痛又悔恨。

唐夜淮的胳膊还在流血，傅菡歌看着眼泪直往外冒，嘟囔着说：“你是不是傻，我是不会死的，至于你为我挡炸弹吗？”

“你死了，我怎么跟老太太交差啊？”

傅菡歌又哭的稀里哗啦的，唐夜淮用军装外套把自己伤处给盖着，防止感染，傅菡歌抱着他时也有注意不碰到。

“等我们逃回去，你就跟我好好过，好不好？”

或许是逃这个词戳中唐夜淮笑点，明明伤口还很痛，他还是牵强着回答傅菡歌一声：“好。”

就是这一声好，让傅菡歌无比愧疚。

她又开始懊恼，既然之前那么喜欢，为什么还要故意跟仇人一样，就算误会她和凌寒，可她来了之后那么主动，他却还端着大少爷的款不肯低头。

这么一想，傅菡歌又使劲往他胸口锤了一圈：“你说你是不是傻？”

“明明是你傻。”

“你说，如果你不傻，怎么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

唐夜淮沉默了，望着傅菡歌那张脸不说话，她刚分神，唐夜淮就把唇凑到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