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双发签下合约。

顾元或许还有怨气，觉得这是傅承一施舍他的。只有傅菡歌知道，这是因为傅承一喜欢她的缘故，只是她要辜负他了。

顾元去了下洗手间，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傅菡歌和他。

“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傅承一似有深意的问。

傅菡歌冷笑答：“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傅承一懂了，所以她的意思就是，她应该为顾元那样做。

他讽刺笑出声，也不知道如果换成是他，她会不会也那样为他的事去卖力。

“你还是放不下他是吗？”他又问。

傅菡歌低着头答：“是。”

的确，她无法骗自己，她其实还在意他，跟他离婚也的确是她想的，但是爱归爱，婚姻归婚姻，曾经她选了一条错误的路，想用婚姻绑住他，并且在这过程中和他产生感情。

但是她现在知道错了，用婚姻束缚起来的爱会被禁锢，不仅不会滋生，反而会恶化，就好比他们现在，关系已经紧张到了这地步。

离婚了她还可以继续爱他，但是一直维持着这段对谁都不好的婚姻，真的没有太多必要。因为她一旦跟他太多接触就会痛，身心都痛。眼下也唯一离婚这条路才能缓解这段迫在眉睫的关系。

顾元在她出神之际回来，拿起桌上的合同便带着她离开。

车子一路疾驰到铭珩楼下。

傅菡歌有些抗拒这个地方，她下车后下意识想躲避。

“跟我进去。”他不容抗拒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我想回去了。”傅菡歌有些委屈道。

顾元挑眉：“刚才在尘远你为什么跃跃欲试，怎么不想回去？”

这句话的确把她问住了。刚才在尘远她是因为要帮他谈下那个单子才会那么拼的，那个男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