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菡歌有一刻都觉得恍惚，这样黯淡的灯光，这样富丽堂皇的别墅，这样完美无瑕的顾元，但是却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

洗澡后顾元亲自将她抱出来，连浴巾都没裹，完全暴露到灯光下，她像是不在意一样，任由顾元抱着，也不做抵抗，甚至连半点不愿都没有。

或许是淡然，对这个人绝望，也不抱期望了，才会有这个想法吧。

傅菡歌被他狠狠摔在大床上，顾元很快便压了上来，属于的荷尔蒙气息在两人的鼻间盘旋。

以前的傅菡歌可能还会怕，但是现在她不会了，就算他要做什么又怎么样？她能反抗吗？反抗有用吗？

一切都没用！

今晚她出气的安静，顾元倒是也没怎么说话，除了刚才在浴室问她的那些。

刺眼的灯光下，傅菡歌半眯着眼睛，看不出一丝精神。

顾元很不满意她现在的表情，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怎么？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装清纯？麻烦你看清楚，傅承一已经走了，现在是我在你面前！”

他最后那句话语气几乎提到最高，但傅菡歌依旧当没听到一样，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在跟你说话！”他的耐心像是耗光，奋力吼出来。

傅菡歌还是没回他一句，像是放空自己一样，对一切都感到满不在乎。

顾元简直气急了，望着傅菡歌现在的样子他真的半点都提不起兴趣。

但是一想到傅承一，他又突然不想放开她。

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阻碍物，这倒是省了顾元很多事。

两人合二为一。

空气中充满了欢爱的气息，暧昧的让人窒息。

痛，除了痛还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