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实傅菡歌说得对，他们现在又怎么算夫妻呢？其实的确早已名存实亡。

即便睡在一张床上，可心早已飘远，不知去向何方了。

顾元想解释，他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去。

最后只说了句：“先跟我回家。”

不知为何，傅菡歌笑出声来，讽刺而尖锐，“回家？哪里才是我的家？我还有家吗？”

顾元略带哭腔，声音沙哑道：“你还有我......”

傅菡歌微微愣了愣，如果换做以前他跟她说这话她该有多开心，可是现在不会了。

她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刺耳，“你和白心那点事难道还不够明显吗？现在又在这里留住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说完顾元上去抱住她，呼气急促，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因为多说无益，只愿时光别再夺走我们仅剩的彼此了。

傅菡歌已无力挣扎，她知道她从来就没赢过顾元，今天也一样，她任由顾元抱着，或许自己也在眷恋这个久违的拥抱，尽管这个拥抱从来就不属于她。

最后傅菡歌被顾元抱回去，他把她放进浴室，亲自给她洗了个澡，傅菡歌也不挣扎，眼神略带空洞，仿佛一切都变得平淡。

洗完澡后，顾元又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熟悉的气息又压上来。

傅菡歌下意识用手低着他：“不要.....”

他却直接无视她的话，弓下身在傅菡歌额头下落下一吻。

然后一个翻身倒在她旁边，伴随一声重重的叹息。

屋里关了灯，傅菡歌在漆黑里把双眼睁的无比大，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就连睡觉都是防备着他的。

——

次日傅菡歌醒来的时候顾元没走，正趟在她身边熟睡。

她缓缓起身，随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顾元的电话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