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留在这里,不说能像她一样穿的好,起码应该不会缺吃少穿。
梨落看她小心翼翼的喝着水,只当她是害怕,没想到她心里已经有了各种计较,还笑着说:“我们家小姐良善,姑娘不用害怕,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家。”
莫烟玲柔顺地点点头,又道了一声谢,她想留在这,但她并不想与这个丫鬟多说。
梨落又陪着她说了几句话,便回了苏潋衣的住处。
“那姑娘醒了?”瞧见梨落过来,苏潋衣随意的问道。
“醒了,奴婢留了个丫头照顾她,就过来了。”
“倒也是个可怜人,还好没有冻出好歹来,梨落,你得空了去给她买两件棉衣,让她回家的时候带着。”
两人正说着话,楚弈秋从外头回来了,因为小孩子怕冷,屋里烧了地龙,是不冷的,梨落上前接过楚弈秋脱下来的大氅便退出了房间。
“夫君,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弈秋笑道:“娘子与我说话也何时这般吞吞吐吐了?娘子有话不妨直说,能做到的为夫一定去做。”
“夫君,我们这次救了那姑娘,但是,可能还有更多的人挨饿受冻我们没有看见的,我想在咱们药铺外施粥三天,给冬天没有棉衣的百姓发一套棉衣,让他们好好过个冬。”想了想,又接着道:“就当是给咱们云儿积点福报吧。”
楚弈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娘子想如何咱就如何,虽说德善堂是娘子的嫁妆,但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不能让娘子出钱。”
“夫君真好。”苏潋衣一时高兴,就扑到了楚弈秋怀里,在他脸上印下了一个吻。
自家媳妇如此挑逗,楚弈秋哪里还忍得住,眼神一暗,直接抱起苏潋衣就往房中去了。
“娘亲,娘亲……”突然门外传来了楚流云稚嫩的童心。
苏潋衣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来到了外间。
留下楚弈秋暗自懊恼着,这个臭小子,净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楚流云万万没想到他以后被亲爹揍被亲爹折磨的悲催日子都是因为这天在不该来的时候来找了自己娘亲!
当然,这是后话。
……
“将军,这是属下在左弛窗下发现的。”严义拿着一个小瓶子递给罗天成。
严义昨晚准备趁左弛不在翻窗进去找找有没有线索的,谁料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捡起来一看,这不是以前将军给过他的金疮药瓶子么?
拿在手里分量挺重,不像是空瓶的样子,打开一看,原封没动,心下有了计较,便拿着来找罗天成了。
罗天成看了看,心里的想法落实了个七七八八。
“严义,今晚计划偷袭的时候也把他叫过来,散了之后你就继续去盯着他,他行动不便,传信肯定会用信鸽,你悄悄截下来当做证据。”
“是,将军。”
还没用罗天成去叫,左弛自己就到场了。
罗天成故意试探了一下,问他道:“我给你拿过去的金疮药你用着怎么样?”
看着嘴上说将军给的金疮药真好用,身上的小伤已经恢复地差不多的左弛,罗天成神色暗了暗,却没有让他察觉到,笑着道:“好用我明天再给你送两瓶去,打仗的难免会受伤,有备无患最好。”
左弛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掉进了圈套,在心里不屑地嗤了一声,面上还是笑着答道:“那就多谢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