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学校不要实习啊。真好，我们还要找个地方实习，写什么工作心得，我原本还打算偷懒瞎写呢，谁知道还必须盖公章。”

“你学的什么专业啊？”冯可爱问。

“会计。”

“那你考证了吗？”冯可爱继续问。

“没呢，打算大二的时候开始考。”张小南摆弄着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瞄了一眼，立马开心道，“我收到面试短信了！”

“恭喜。”楚曦和冯可爱道。

“不过好奇怪啊，这个地址有点偏。”张小南嘟囔道，随后又道，“可能是郊外的一些工厂吧。”

楚曦思索了一下，问:

“要不要陪你去？”

张小南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在求职APP上投的简历，应该不是骗子公司。”

张小南拒绝，楚曦也没强求。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张兴华喊晚饭，张小南才离开。

*

第二天下午，楚曦突然接到了张小南的语音。

那一刻，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楚曦没有任何由于的接听起了电话。

没等楚曦先打招呼，张小南率先出声。

“喂，姐，我不是和你约了下午去你公司面试吗？现在可能过不去了，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张小南虽然刻意稳住了声音，但楚曦依然听出了里面的紧张和慌乱。

且仔细听，听筒里会有一些回应。

应该是在空旷的地方开的免提。

楚曦沉下声音，问：

“怎么不来了？，我特意让我老板等你等了一个小时，你说不来就不来了，让我怎么办？走个过场也不行吗？”

话落，张小南那边似乎送了一口气。

“不行啊……”

“十分钟，就十分钟！”

“真不行，你公司在市中心，而我现在在市西边的郊外呢，打车过去都要两个小时，真的来不及，真的抱歉，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张小南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楚曦立马拿出电脑，打开地图，查找大概的范围。

定位了市中心，以它为原点，两个小时车程为半径，画了黑圆。

然后在西边圈了一个红圆。

从红圆中分了两块。

一块是黑圆边线正好经过的老城区，新城区整体向南移了许多年了，所以老城区大部分都是空置的老房子，也有少部分人家以及因为租金便宜的租客们。

另一块就是黑线外的郊外，大大小小坐落着十几家厂房。

范围太广了！

楚曦抿了抿唇，立马打电话给庞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