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随意践踏。”

玄月离尘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

“吱嘎！”

墨熙染回头望去，这一眼……惊的她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明明在床上躺着的南宫钰，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飞到玄月离尘手上。

看着被他扼住咽喉的南宫钰。墨熙染额前红芒闪闪，一只羽毛若隐若现。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如千万把利刃，似是要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声音没有温度：“放开他！”

随着这三个字，一只红羽从她指尖飞出。

玄月离尘轻飘飘随手一挥，红羽飞回墨熙染手中。

“噗！”

气血翻涌，墨熙染唇边划出血线。

玄月离尘松开手，南宫钰飞回屋内。垂眸看着她，清冷磁性的嗓音，悠悠回荡在夜空中：“不自量力！”

墨熙染望过去，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

对！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他身上深深体会到。

墨熙染闭了闭眸，唇边溢出惨淡笑意。衣袖下的手握紧。

是呢！即使下地狱又如何，还是一样保护不了要保护的人。

凌云看着她的笑，有一丝丝心疼，开口解释：“别难过，天君的意思是让你凡事量力而行，切莫勉强自己。”

墨熙染微侧头，嘴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只是看起来那么悲伤？她的嘴角有太多的读不懂：”谢谢！”

目光转向玄月离尘，拱手：“感谢天君大人给本王上的一课，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