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声音清冷：“为什么？”觉得说的不够清楚，补充道：“我是说老王爷为什么不会有亲孙子。”

“为什么……”

墨熙染唇边淡出一抹自嘲。轻轻开口：“爷准备孤身一人闯天下，潇洒走完下半生。”

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头突然晕晕乎乎，墨熙染一手撑着头，开口询问：“你这酒哪买的？”

凌云信口胡诌：“街边酒铺，这酒不错吧！”

墨熙染颔首：“不错是不错。”

头昏昏沉沉，墨熙染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着对面的人，叠影重重。迷茫的说：“爷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凌云轻唤一声：“王爷？”

“嗯～”

墨熙染一手撑着头，醉眼迷离。

凌云：“王爷刚才说，孤身一人……是不喜欢……主上？”

墨熙染狐狸眼尾上挑，媚态万千。粉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声线慵懒，且性感：“小白兔……爷当然喜欢……”

凌云眼睛瞬间亮如星辰，唇边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墨熙染羽睫垂落。唇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只是看起来略显悲伤。她的嘴角有太多的读不懂。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是朋友，爷都喜欢。”

凌云唇边的笑容渐渐消失。垂下眼帘，掩饰眸子里的情绪：只是朋友吗？

半晌，声线低沉：“瑶仙阁里的人，王爷可喜欢？”

墨熙染撇撇嘴：“不知道，不清楚。”爷跟他又不熟。

凌云蹙眉：“不知道？”

墨熙染摊手，差点载倒：“就是不知道。”

凌云眸光紧盯着她，红唇抿成一条线。衣袖下的手紧了紧，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如果……如果主上不想跟你做朋友。王爷还会选择孤身一人吗？”

眼前之人一个、两个，具体几个实在看不清楚。墨熙染一手托腮，歪着小脑袋，嘿嘿傻笑：“凌云，大晚上的，别拿爷寻开心。”

凌云语气急切：“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