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无须在意那些阴暗的角落，你能借我一些光芒，我已是十分感激。

万俟祁此刻只感觉到，和姜阳宇天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像是无法打破的桎梏。但这个界限从何而来，万俟祁猜不透，只是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无论是宇天，还是姜阳，他们都不想告诉我。

“不用勉强，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了解你们。”万俟祁也没有想要为难姜阳，转身欲走。

“等等！”姜阳发觉万俟祁的语气冷硬，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不知是感冒让万俟祁看起来更加生人勿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姜阳更倾向于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万俟，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宇天他……”

“在聊我？”浅淡的声音由远至近。

白宇天用毛巾用力地擦拭头发，吸干大部分水分，但脸上、手臂皮肤都还沾染氤氲水汽，让整个人多了几分柔和随性。

“我我我……”姜阳一紧张，进入卡机模式。

“嗯，聊你。”万俟祁自然承接。

在姜阳呆呆的表情下，缓慢又有力地吐出下半句，“姜阳说你武战技术菜，要跟你PK。”

机会难得，顺手报了蓉城最后那晚的仇。

“是嘛？”白宇天随意瞥了姜阳一眼，嗯？网游小王子？

“我我我……”姜阳继续卡机，我什么时候说要PK了！

“待会来一局？我当裁判。”

两个好友有事情都不想跟自己说，说不生气是假的。

但好在万俟祁是个很善于用外物调解情绪的人，用看热闹的方式来调解郁闷，感觉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