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大家就一起看着黄小儿,给梦习蜜上药……
“这伤,全是新口子。”黄小儿边上药时,边斜眼的瞅了我一下。然后他又再说道:“这是阴伤,上了药后,需要好生静养。”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我对黄小儿问话道。
“这事!你不是也心里有数吗?还来问我?”
一会,黄小儿给梦习蜜上完药后,收拾药物时,狠狠的对我放了这句话。
其实黄小儿对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了解小时候的气。因为曾经,每次到了我没有生日过的年份,在他的身上,都会发生一些怪事。
他说“我心里有数”,指的是……我知道梦习蜜的阴伤,大概会在什么时候醒来,这就是黄小儿的意思。
他收拾好药箱后,就一个人下楼离开,剩下冷佩夏跟黄肖雅,继续在我们房间呆着,陪张小妖照顾梦习蜜!
看到剩下的都是小女人,我说了句:“你们聊,我找我老妈,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打了一声招呼,我就往一楼走下去。
出来房间的时候,还特意给她们关上了门,免得被那赌鬼发现,准没好事!
下到一楼的时候,秦阔从阎王庙发着火回来了……
“畜牲!怎么会有这么些畜牲!”
我们男人,发起火来,叫做火牢骚,好比眼下的秦阔般。
他看见我下楼来了,比着手嚷嚷的对我说:“诶诶诶,过来,张华老弟,你跟阔哥说说,你们张家村是不是有户家庭,入赘进来的有三个姑爷?”
“是啊!怎么了?”我小想了一下,想到了老屋子隔壁去世没几天的张婆,就唯独她家才有三个女婿。想到了这里,我又对秦阔说:“阔哥,那三个人,你千万别招惹,他们刁得很。”
“靠,张华你这话说晚了,老子已经惹上他们了。就是因为他们刁,才把我的登记本给抢走了,他们还说他们来处理登记,真他妈的够‘牛之烂灿’啊!”
(牛之烂灿:客家方言——拽的不得了的意思,像混混。)
“呵呵!那不就得了,进去阎王庙的事,你可以少操心了。”我对秦阔笑道。
“唉~不说这个了,就让他们搞去。”
秦阔说完,又把我拉过去,他把嘴巴对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番话。
我听了后,对秦阔开口道:“咳!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妈刚才都喊过我了,她说晚点帮她搬寿蜡。”
秦阔神神秘秘对我说的话,就是说我老妈再过会,会在他家买寿蜡。
见我把头摆开,秦阔又扣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耳朵捞到他的嘴边,道:“这可是我家最大支的寿蜡,从拿货进来那天起,你阔哥我,就没见谁要买走这么大的寿蜡。”
“阔哥,你真是大惊小怪,明天是七月节了,买大寿蜡怎么了?”回答秦阔话时,我想了想,想到了曾经发生了太多的不如意之事,老妈买寿蜡庇佑我们,也是合理的。
于是,我又对秦阔回话道:“我说阔哥,别人大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就连你我哥们两的小宇宙,也不可能彼此都懂。所以啊,大人说什么,我们照做什么就行了。”
“好吧!”
秦阔被我说的心服口服,然后就带我去看那最大支的寿蜡!!!
来到寿蜡面前,秦阔开话道:“你别小看这根跟手臂一样粗的寿蜡,它不仅开过光,注入佛印,画过多种符。还……”
“还什么?”我问道。
“还只适合高寿的老年人用的,在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年迈的老人。”
经秦阔一说,我还是不会觉得稀奇,因为再稀奇,也比不过我曾经的少年恶咒稀奇!
我俩看过了寿蜡,它确实很粗,像是大柱子一样,红通通的树立在墙角上。
看完了寿蜡后,黄肖雅跟冷佩夏也从三楼我家下来了,她俩说着要回去吃午饭,叫我晚上准备好酒,跟音乐器材,说要在我家嗨皮个晚上。
这种聚会,好久没来了,听得大家心痒痒的……
秦阔还打住了话,说:“好啊,叫上所有哥们一起来,这些东西我负责去买。”
冷佩夏跟黄肖雅回家去了,秦阔也接着跑到了外面,说着去买音乐器材,晚上要狠狠的嗨一把。
再过一会儿,秦老道跟秦爹,还有我老妈,三个人一同回来。
看到秦老道热的满身是汗,秦爹也汗如雨下。而老妈?就在他们身后好像在问话!
想必是,他们把阎王庙的事,处理的七七八八了,才回来的。
他们一进屋,秦老道就喊着我,去把门给反锁咯,然后大家再走到了,秦阔带我看的寿蜡面前。
“儿子,你去拿小锯片来。”看着寿蜡,秦老道对秦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