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宠溺的看着她，就算喜欢他，就不能装的矜持一点吗。他此刻完全忘了她之前还给了他一掌。

玖兰凝被这声好陶醉了，这男人是妖精吗，说个话都这么醉人。

她看着他，那副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突然很想揭开那副面具，之前就有这种想法，被她忍住了，但是现在她不想忍了。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距离不足一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面具上，他没有任何动作，就看着她。只要她想，她就能摘下他的面具。可玖兰凝却在最后一刻收手了，他拉住她快要放下的手。

“为何?”为何不摘下来，为何收手了。他现在极度不开心，冷气不要钱的往外放。眼里带着隐忍。

玖兰凝低头不语，很奇怪，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摘了。为什么，她刚刚那一刻很失落，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说话”他现在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寂沉，你再这样生气，这里的花花草草都要死光了。”

他一愣，看着周围，果然那些有生命的东西已经死光了。

“你嫌弃我?”他头一次讨厌他死神的身份，他在地狱活了千万年，那里是没有阳光没有温度的。而她喜欢的，恰恰是与他相反的，她喜欢阳光，喜欢它照射出来的温度，也欣赏那些花花草草，而现在连这些花花草草都已经死光了。

还不待她回答，他便走了。

他怕听到他的回答，千万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第一次感觉到喜悦的心情，第一次会舍不得一个人想对她好，第一次感受到温度。

他千万年来从来没怕过，哪怕被幽冥烈火焚烧他也不会吭一声，如今他却怕了，还感觉到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