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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玖兰凝和寂沉坐在花园下着上次那盘棋。

“阿凝，你失策了。”他拿掉了一颗白子。

“嗯。”玖兰凝不胜在意。

“阿凝。”寂沉语气带了淡淡的危险，她走神了，所以输了一子。

玖兰凝刚刚想起她和凤青在雪山之巅下的那盘棋，竟然和寂沉一模一样。

若是刚刚她未走神，怕是连结果都是一模一样。

她微微垂下眼眸，“寂沉，大荒之道在于何?”

“厮杀，战场，血腥。”他慢慢吐出这几个字，带着无尽冰冷。

而凤青说的是，慈悲，仁善，悲悯。

她曾嘲笑他，明明是一只万年老妖，却像是修的佛道一样。

寂沉气息重了几分，瞬移到她身边，扣住她的命脉，浓浓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在想什么?”

好似她不说实话就会杀了她一样。

玖兰凝挑眉，“想你。”

他微微一愣，扣住玖兰凝命脉的手松了几分，“想我什么?”

“想你刚刚说的话。”她看着他。

“你想的跟我一样。”他骞定的说道。

玖兰凝莞尔一笑“我们是同类。”

这便是我们彼此吸引的原因，像他们这样的同类总是太难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