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外。
栩公公:“陛下驾到。”
此刻将军府所有人都在门外接驾。
安清远:“参见陛下。”
“爱卿免礼。”此刻的宣帝和颜悦色,一点儿都看不见昨日的恼怒之意。
“爱卿,听闻安凝那小丫头病了,朕特地让秦药师来给她诊脉。昨日朕便让秦药师来过了,只是听说爱卿担忧秦药师是外男故而不让秦药师进内,今儿个朕来了,料想也无人敢说什么。”宣帝
他做出一副爱民如子的模样,像是甚是担心安凝的样子。
安清远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秦药师,片刻缓神的看着皇上,鞠躬抱拳道“皇上,不知是臣昨日是否是让秦药师会错了意,因而让秦药师如此想臣。昨日秦药师来,臣立刻丢下事物从书房赶前厅,不料秦药师等了一刻钟便说臣怠慢了他,秦药师事关小妹的性命,臣也是懊悔得很,幸而秦药师未曾计较,接着秦药师去阿凝的寝房的途中要一个奴才带路进去,一个奴才带路进入小姐的房中,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虽然臣这只是小小的将军府,可断不是谁都能侮辱的,这让人传了出去,我阿凝被一个奴才欺压,实在是不能忍耐,若皇上要怪罪,就怪罪臣吧。”
说是被一个奴才欺压,实则是在说被秦药师欺压。
栩公公不由得摇了摇头,大户人家中,奴才是不允许进入小姐的房中的,平日里伺候的也只有丫鬟,奴才则是做些粗活的,有丫鬟不用却使唤一个奴才,再不济像将军府这种府邸也是有侍卫的,明眼人都知道秦药师这是故意的。
安清远说的义愤填膺,周围人看着平时清淡如水的小将军竟然如此激动,不由的替小将军不忿,一个药师虽然是尊贵,可将军府是临月国的顶梁支柱,赢了多少胜仗,如今被一个药师欺压,唉。
“哦?有这回事?”宣帝转身望着秦也,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