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昔要比时沅矮上一些,婚纱穿在她身上长了不少,但是也更衬得她身娇体小,让人心生出保护欲。
时沅看着,眸色浅浅,没有任何情绪,却笑着说:“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阿今,一定会有更好的人的,”时昔红着眼睛开口:“他会在未来等着你。”
她的语气很真诚,声音哽咽,也早已泪目。
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时沅身侧的陆唯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时沅没多想,点头。
时昔还是担心她,正想说什么,时沅连忙拉住她的手,扬起一个笑,轻松道:“放心啦,这么多年没见面,我早就不爱了。”
一句话说完,她顿了顿,眼神不经意与秦允白相撞,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更何况我已经说了分手,现在他只是我的准姐夫而已。”
“分手”的话再一次说出,秦允白和时沅的关系破裂,他和时昔结婚也变得关系正当。
这明明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时沅听完却扬唇笑了起来。
“对那位小姐来说,最好的结局她还没遇到。”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嗓音温柔又好听:“而对那件婚纱来说,最好的结局,不就是有人穿上它嫁给爱情吗?”
时沅顿了顿,看着店长,又笑着反问一句:“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去深究到底值不值得呢?”
她的话,让人觉得“到底值不值得”的这个问题,似乎变成了空谈。
店长是西方人士,来自浪漫的F国,惊讶于她的率性,不由地鼓掌跟着笑,还情不自禁说出了母语:“IlsemblequeMissShiestunepersonnequipeutsepermettredelaisseraller.“
时沅出国正好是去了店长的母国F国,F语她听了四年,很轻松便听懂了店长的话。
闻言,她眸光微微闪了闪,片刻又掩去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