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听到慕容玲儿说出‘皇弟’二字,立即眉头微蹙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慕容玲儿见了凡不愿承认当年与娘亲的那段露水情缘,于是冷冷回道:“我是你一个故人的孩子!”
“故人……故……人……”了凡低着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思索着,半晌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贫僧不记得了。”
“那你可记得镜水山庄?”
了凡眉头微蹙,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敢问施主,可否告知故人的名讳?”
慕容玲儿眯了眯眼:“好,你听着!她叫水...云...烟!”
了凡闻言苦笑地摇摇头说:“贫僧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印象,我似乎……忘记了过去的一些事……”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只木簪,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簪子上的桃花说:“就像这支木簪,我亦记不起它是从何而来,只知道它对我很重要,也许……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所赠。”
簪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被摩挲的很是光滑,木簪被雕刻成一支桃枝的造型,五朵桃花绽放在枝头,
慕容玲儿眉头微蹙,想起那日通过碧玉鸟那看到欧阳修母子的对话,由此看来欧阳擎苍是真的忘记了一些事。
如果他未说谎的话,这些与外公的说法便有很大出入,欧阳擎苍从镜水山庄回到锡盟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是何人?”正在她思索间,便听身后传来一身厉呵。
慕容玲儿转身便见王太后疾步向他们走来,王太后走到她的身边,打量了她一番,看不出异样便唤来了禁卫军:“此人是如何进来的?快把他带下去”。
了凡立即对几禁卫军说:“慢着,这里不是皇宫,并不需要你们。“
禁军闻言迟疑地看向王太后,王太后不悦地看向了凡说:“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万一有人心存歹念……”
了凡打断王太后的话,略带嘲讽地说:”施主过滤了,贫僧不过一介僧人,早已不闻尘世事,不知何人会将注意打到贫道的身上?“
他顿了顿似是解释地说:”她是贫僧的客人,他的父亲是贫僧的一位故人。”
不知了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将慕容玲儿口中的故人曲解为她的父亲,不过这样倒也起到了混淆视听的作用。
慕容玲儿连忙笑道:“草民白如影,参见太后。”
“姓白?”王太后扫了慕容玲儿一眼,又看了看了凡道:“我并不记得你有姓白的故人?”
了凡不悦地道:“贫道的故人,施主又如何能全部都知道?”
如此疏离冰冷的话,让王太后着实有些难看,她有些气恼地说道:“那哀家正好借此机缘认识一下也无妨。”
说着她转向慕容玲儿问道:“对了,你是如何进来的?又如何知道在此可以见到了凡大师?”
“回禀太后,草民是陪义兄来寻道宣法师的。至于在此能够见到了凡大师……实属意外。”
说着慕容玲儿扫了一眼门外接着说:“正好,草民的义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