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齐此刻脑袋还没转过弯，嘴上呐呐地回应道：“嗯，好！”接着他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了，你穿的衣服是白如影的！可你……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

哈齐疑惑地打量着慕容玲儿，又看向百里墨：“殿下，这事儿不对啊，她……她居然穿着白如影的衣服，她和白如影……这……”

慕容玲儿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而百里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哈齐什么都好，就是碰上打仗之外的事，脑袋就不太灵光了。

哈齐见两人非但没有露出惊讶或被人发现奸情后羞愧的神情，反而都是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神情看着自己。

他更加疑惑了，一旁的玄风见状真心为他的智商捉急，最后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道：“太子妃就是白如影，白如影就是太子妃啊。”

哈齐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却见玄风向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慕容玲儿，没想到这一路都没发现被自己作为知心小兄弟的人竟然是女子，还是自己不久前刚见过的太子妃。

似乎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这一路过来相处的时日并不算短，自己竟然毫无察觉，于是又向慕容玲儿求证道：“他说的是真的？”

慕容玲儿无奈地耸了耸肩：“嗯，是真的。”

说完拍了拍手，秋菊，夏荷和小蝶依次进来，她便指着三人道：“喏，我的妻妾……们。”接着又指了指玄风说：“他，马夫，管家！还有绝心是侍卫。”

为了印证她的话，玄风又掏出了斗笠，马鞭，假胡子等易容成马夫时用到的道具。

哈齐见状才算是真的相信了，他又看着慕容玲儿问道：“你为何要对我隐瞒身份？”

“刚开始是因为我并不信任你。后来是不想因为我的身份给你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况且，若让你知道了身份，你便有了顾虑，那些做给太后看的戏便没那么真了。”

“……”这样的回答让哈齐一时无法反驳，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也不对，离开了锡盟到了北蕃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为何还继续瞒我？”

“一直没找到机会，本来打算你从阿史那那里回来后告诉你的，不过，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慕容玲儿瞥了百里墨一眼不满地说：“要是我一早表明身份，又如何看到另一场好戏？”

“玲儿，我发誓此事与我无关。”

慕容玲儿也不理他，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百里墨见状，恶狠狠地瞪了哈齐一眼：“去给本王把阿史那叫来。”

哈齐看了看百里墨，又看了看慕容玲儿，有些拿不准说道：“可否单独和殿下聊两句？”

两人出了营帐，百里墨不悦地看向哈齐道：“何事说吧！”

哈齐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这么说，殿下当真从未想过娶格塔娜？”

百里墨毫不犹豫坚定地说：“不曾。”

他回头看了一眼营帐内，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此生，只她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