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苦笑道:“所以李望可以离开若水门，我不可以，是吗？”

“你有什么离开若水门的必要吗？你的终极目标不就是把若水门打造成全世界，不，全宇宙的最强宗门吗？

“你之所以还没有叛乱，只是因为我的存在对若水门还有价值；时机一到，我相信你就会毫不犹豫地解决掉我这个绊脚石。”

“无法反驳呢……”归一沉吟了一会道:“难道你对此无所谓吗？”

“怎么说呢？其实我这一生已经足够精彩了，但是因为苟圣系统的存在，始终无法跳出摆烂的怪圈。我认命了，要是你们两个将我的故事谱写的更加精彩，那我消失了也无所谓。”

“就算你想消失，你背后的存在也不会允许你就这么消失吧？”归一提醒道。

“或许吧。”王立耸了耸肩道:“我已经在努力了。”

“你到底是在往哪个方向努力啊？”归一有些无语道。

……

无垠的星辰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形如漏斗的空间通道，紧接着萧黎和科莫就出现了。

“这什么情况？”萧黎一脸懵逼道:“我们不是应该降临到凤鸣界的核心区域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天外天？”

“也许是因为两界融合引发的空间错乱吧。”科莫有些不确定道。

“真的假的？现在我们连核心区域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怎么过去啊？”

按照科莫的说法，想要汲取推动两界融合的造化之力，就必须先去到核心区域，问题是天外天这么大，乱飞的话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核心区域，要知道他们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一道流光突然从目之所及的地方划过，科莫急忙叫了起来:“快点追上去！那是洞天飞舟！”

对啊，洞天飞舟上的人肯定知道方向！萧黎二话不说，立刻追了上去。

跟星舟类似，准仙也能做到连续瞬移，速度超光，这种移动方式在核心区域会形成空间风暴，最后船毁人亡，因此无法使用，但是在广袤的天外天就不一样了。

萧黎一路穷追不舍，对方似乎也没有发现他，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洞天飞舟突然停了下来。

“嗯？对方终于发现我们了吗？”萧黎也没放在心上，加速飞了过去。

就在这时，科莫突然惊叫了起来:“快停下来！”

“怎么了？”萧黎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停了下来，下一个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科莫会惊叫了。

只见四面八方的虚空之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洞天飞舟，它们都保持着无瞬移的低速航行，也就是所谓的潜行模式，这种模式下的洞天飞舟，是很难被超光速航行的目标发现的。

因此萧黎追着前面的洞天飞舟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停在这里的星舟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