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站在舞台中央的程砚，就这么直直地向前鞠了一躬。

虽然早就知道程砚会退圈，但听到他真正说出来后，会场里的歌迷们还是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

……

演唱会在午夜11点半顺利结束。

很多没有买到票的人一直守在会场外，险些造成街道拥堵。

演唱会的同步视频在网上流传，外面的人早就哭成一片。

担心程砚这么出去，可能会引起歌迷暴动和踩踏事件。

主办方特地连接外面的液晶大屏，让程砚和外面的歌迷说上句话。

程砚很感谢她们的喜欢，说很晚了，为了安全着想，让她们早点回家。

说完，又将自己先前准备的许多周边小礼物去派发送给他们。

中场的时候，紫芙了解到外面的情况，提前托人煮了热的红枣茶，和程砚一起出去，在门口给那些歌迷粉丝派发周边和红枣茶。

歌迷粉丝们不想程砚太累，都自发有序排队，不给他们添乱。

更多的歌迷，只是远远真正看一眼程砚，就离开了。

她们只想来看看那个给了她们三年温暖的少年。

他好，一切都好。

一直忙碌到两点，送走最后一个人，紫芙回头看着程砚，两人相视而笑。

自请留下来帮忙的海棠和晴天两人，帮完忙后，就很有眼色地偷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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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程砚演唱会的视频，在网上一直疯传。

一些黑子黑他不为歌迷着想，为了一个人说退圈就退圈，批评他幼稚任性。

后面有程砚的大粉发了长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