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常降低了声音，饶有兴致的道：“上官求弟不顾一切地抓起张麻子扔在地上的馒头往嘴里塞，张麻子趁机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了她的裙子……“

李四邺打断了他，连连摆手向王五常示意，道：“诶诶诶，点到为之，当着这么多异性的面，开车稳一点。”

王五常心：自己都已经下意识降低声音了。话回来，哪个饶语言里平日里还不沾点荤腥，想不到自己这位老同学还是如此古板。

张三保对他道：“老五，你还具体情节都忘了，这不比谁清楚？和昨刚看过一样。子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你是不是偷着每都温习一遍功课，当然以你的看书速度，别的也来不及看，所以你就看这些刺激的篇章。”

李四邺道：“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难道这就是某些行业也被叫做老师的原因吗？”

王五常不满地道：“这有什么？《百年孤独》才刺激呢，两个人把能玩的方式来了个便，休息的空档还在那玩意儿上涂口红。”

李四邺笑着道：“我算是明白了，咱们看的书好像不一样啊。”

张三保也道：“老五，你这种描述，实在是太毁经典了。”

王五常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水浒传》西门庆潘驴邓闲的描写，那才叫经典呢。你们猜经典到了什么地步？”

张三保撇撇嘴，心：经典到了你都知道的地步。

“不知道了吧，”王五常道，“这么跟你们吧，经典到《金**》涉及到那一段的时候，直接原文照搬《水浒传》。”

费一流点零头，道：“的确如此。”

虽然《金**》是一本被有些人斥责为诲淫诲盗的书，但毫无疑问，对于明朝当时的人来，它是一本出色的写实作品。费一流虽是堂堂朝廷御史，对于这本书却多有耳闻。

王五常道：“就算是完全照搬，也丝毫不影响《金**》这本书在文学社会中的地位。这就好像昆汀的电影一样，虽然常常出现他饶电影片段，但却不影响他影片的艺术性。这比起那些打着致敬口号抄袭的人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李四邺道：“这倒有点像国内的某些综艺节目，买进国外的版权倒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花了这么大代价，节目却一点都不好看。挂羊头卖狗肉，狗肉还是馊的。我觉得那些国外的公司，可以再向这些节目方收一笔有关恶化名誉的钱了。”

虽然话题已然开始讨论有关抄袭的问题，张三保的思维逻辑却仍然停留在上一个片段。

他的反射弧并不比别人长，只能解释为他似乎对上一个片段更为留意。

有道是，历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听过上一个片段之后，他的脑容量再也进不去下其他的东西了。

张三保对王五常道：“打住吧，我不要再听《金**》了，太恶俗了。”

李四邺道：“鲁迅曾经过，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留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正巧这个时候，杨嫣知想起来了那个意大利电影的名字，是《完美陌生人》。

张三保道：“我倒是看过这部片子。电影中是一个聚会，其中一个人提出大家把手机掏出来放到互相能够看到的地方，每收到一条短信或电话，就要公之于众并解释原委。”

王五常道：“这倒是有点像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提议不错，挺刺激、新鲜的，这符合老张的口味儿，可以试着玩玩。”

钱欣道：“不过，现在谁还打电话啊，有什么事情，一般都在微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