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也不直接的拒绝,只是转了个话,给严醇以及阮红花留了一丝的颜面。
听到这里,严希的心慢慢的放下了,他就说嘛,他哥这么精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引狼入室的事。
看来还是他太着急了,想的太浅了。
“不委屈,不委屈,反正都是自家兄弟,给自家兄弟帮忙有什么委屈的。”
阮红花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严逸语中的拒绝,只是她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错过这样的一个大好机会。
她装作没有听出来的样子,拨开了严逸的话,又将球重新的踢了回去。
她儿子在她心里是最厉害的,但是各个公司给的职位都太低,太没有水平了,所以她才想让严逸给她儿子在公司找个好职位。
就比如说总经理。
当然,阮红花谁都没有说的是,她有一个想法,她想严逸的老婆那样一个孤儿都能自己开一个这么大的公司,凭什么她的儿子不行。
“三伯娘,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洛溪的公司已经没有职位了,如果严醇要过去的话,怕只能从小员工做起了。”
严逸眉梢微挑,面上带着淡淡而温和的笑意,举止从容有度,声音磁性,温柔,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严希看着这样的严逸,在内心暗戳戳的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也就他哥能做出这种,以最温和,最有礼的态度,说出最刚硬,最绝情的话了。
“你!”
见严逸态度坚决,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了,阮红花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怪不得会被一个女人捏在手心,使唤了三四年。
“你真的要这样的绝情,不顾及一点的兄弟情面?”
“三伯娘说笑了,只不过是我们庙小,容不下三堂弟这座大佛罢了。”
严逸面色不变,脸上依旧带着温和,浅浅的笑意,仿佛他并不是在拒绝人,而是在和人闲谈家常一样。
“呵,说什么庙小,不就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吗。”
阮红花被严逸淡然的态度刺到了,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假笑,索性撕开了脸面,扯着嘴嘲讽着。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这个当伯娘的不给他留脸面了!
“我说严逸,你怎么能这样儿呢?!”
阮红花突然间指着严逸,满声的失望与控诉,一时间吸引住了大半的目光,以及瞧着不对赶过来的严父。
“作为伯娘,我好心好意的想要帮你们,给你们分忧,你倒好,还瞧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
见大家都被吸引住了视线,朝着严逸他们指指点点的,阮红花不由的有些得意,声音也就越发的大了。
完全没有顾忌今天是老太太七十大寿寿宴的意思。
“我呸,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靠着女人吃软饭至今没有工作的男人,你有什么可看不起我们的!”
阮红花脸上带着浓浓的愤怒与失望,就像严逸真的说了什么瞧不起她的话一样。
我呸,没脸没皮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