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伤口竟然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的疤痕。
似乎这不知何处的神秘之地天生就是受苦受难之所一般,及无边无际,又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而那邪异的男子不知道是天生的痴傻一般,还是亘古未见的执着,他就这么向前走去,既不知疲惫,更不觉痛苦。也难怪,能承受住那火海寒风的煎熬,还有什么能难倒他。
也不知道走的多远,更不知道是什么方向,本来荒无人烟的空间之中竟然突然出现了一些忙碌的身影,而本来无边无际的空间竟然被高山所阻挡,而脚下却是无边的海水,而他就静静地站在这海面上。
不远处的海面上漂浮着一艘小船,船上的人正干劲十足的朝船上拉着渔网,一行人虽然忙碌,仍不时的朝着四周张望,似乎在提防着什么。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张望,似乎仍对这漂浮在海面上男子视而不见,就宛如从来没看见一般。
而那男子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群忙碌的身影,听着他们使力的口号。他渐渐地飘身靠近那船,待到近处,他随便在船上找了个角落学着那群人的姿势坐下,然而船上的人仍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似乎是对那群人颇为好奇,男子起身慢慢靠近一个渔夫,身手便朝着,然而伸出的双手很轻松,甚至透过了男子的身体,但是男子并没有因此而丧命,而是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叫骂道:“这破老天,怎么还突然有点冷呢!”
男子刚说完便被旁边的男子接过话,“海生你呀,这艳阳高照的天气还冷?出海还不虔诚,小心海神娘娘怪罪。”
男子话音刚落便引得一船人哈哈大笑,而那个被嗤笑的男子立刻不服气地喊道:“我哪有!”
而这邪异少年似乎并未听懂二人话语,突然光华一闪,他竟然变得如那渔夫穿着一般。而这时一行人的笑声也吸引了他的注意,不知为何他竟然也露出那狂放的笑容,笑声悠长,但似乎这群人仍无所觉。
夜幕将至,船上的一行人也早早的便往回赶,而那邪异少年丝毫没有从船上下来的意思。跟随那被嗤笑的男子回到了家里,远远地便看到一户人家的炊烟飘扬,男子似乎也颇为高兴,扛着一袋鱼的身体也变得轻盈了许多,大步朝着那炊烟走去。
刚进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一中年妇人,那妇人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皮肤也很细,完全不像操劳家务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看来那白天的嘲笑倒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妇人看到男子远远地便迎了上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听到妻子的询问,男子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今天收获大就晚了一点。”说着还摇了摇肩上的袋子。
“好了,快回去吃饭吧,姑娘也等着呢!”说完便转身走去,而男子也紧随其后。
刚进门就传来少女银铃般的声音:“爹爹,你回来了。”
男子看到少女也颇为高兴,立刻放下肩上的袋子,跑过去将举在空中荡了一圈,立刻又传来了少女悦耳的笑声。
待将少女放下,才听到少女说道:“爹爹,人家已经是大人了。”
似乎明白了女儿的意思,男子说道:“再大也是爹爹的女儿。”沉吟片刻又道,“不过再过几年也确实该给你找户人家了。”
“爹,你再这样我可不依了。”少女害羞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