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无间淡然而立。若是仔细看去,那血水中竟然有丝丝黑气慢慢进入那狱无间的身体之中。
而此时一动不动正注视着河边的那名仙已然呆若木鸡,不知惊讶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慢慢恢复过来,不过从他的眼中透漏出的仍是无边的凝重。
“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竟然能从三途河中毫发无损,而且他的气息如此可怕,但从为何其中感受到我物的气息。难道他本就是我冥界之人,只是隐藏修真界?可他为什么又三番五次的破坏我冥界的计划?”一时间种种疑问涌上他的心头,既然想不通他也未作强求,对着呆立在不远处的帅招了招手。
而那帅更加,早已经吓得呆坐在地上,看到那仙的招呼,他这才踉踉跄跄的朝着那仙走来,甚至都不敢动用法力,深怕惊扰了那从容站在河中的男子。
带那帅走到近处,这仙才道:“此事太过蹊跷,你速速去禀告帝大人。”而那帅也是满口答应,扭头就要往回走。
而狱无间身上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强盛,他身周聚集了浓浓的黑气,就算是血红的河水都难以遮掩。他早就发现了此时正在不远处观看的物,不过因自己气息还太过微弱,虽然看上去他在掌控这三途河中的吞噬之水,但谁又不能说他此时正被这三途河水所牵制,看那仙帅只是一脸吃惊的呆立在那里,他才未理会它们。
然而当那帅将要离开之时,一个霸道的声音突然传出:“我允许你走了么?”
而听到他的声音,那本来准备回去禀告帝的帅陡然一惊,身子也不由得一僵。慢慢扭过头来再看,本来青面獠牙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惊惧,而当他回头与那血色的双眸对视之时,一股来自灵魂的压力瞬间便萦绕心间,让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一下子便瘫坐在了地上。而在近处的仙虽然并没有那般不堪,不过仍是一脸凝重,手上也不由得做出防御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那血色的河流不由的朝远处流去,然而虽然流至远处,但那抹血色却是并没有完全冲淡,无论如何总会从那三途河中总会发现一丝血色。
而不知身处何处的血衣女子,正静静地侍弄那火红的彼岸花,无意中却看到三途河中的那一抹血色。轻叹一声:“红花泣血,诉无尽悲凉。彼岸花,你是否又如我一般呢?可我又比你幸运,毕竟他还是回来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只见这红衣女子似乎都照亮了这一番天地。接着便见她御空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昏黄的视线里。
虽然那仙一脸戒备,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他却并没有真的有所动作,他内心深处何尝没有一丝惊惧。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修炼至仙境的灵物。三途河都不能奈何的人物,他自然也不敢鲁莽行事。
而狱无间自然也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小鱼小虾,在他看来这两个物还算聪明,并没有轻举妄动,不过这也给了他恢复的时间。一时间情景却是极为诡异,一名仙一名帅二者都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处三途河上的男子,却不敢有丝毫的妄动,而那男子却丝毫没有理会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高于岸的河水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大有冲出河岸之势。而那二者也顾不得那“王易”所言,接着便御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