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17岁。”

“还是个孩子啊。”

封溯笑了：“17岁不小了，族里的人都娶妻生子了，据我所知，朝廷的姑娘17不嫁得被抓。”

林思柔耸耸肩，好吧，古代人早熟......

“封溯，你为何说朝廷的姑娘，按理说，你们土着人也是大粤朝的子民，也是朝廷的人哪。”

封溯撇撇嘴，神色间带着点不屑：“我们不是大粤朝的子民，我们自个管自个。”

林思柔歪头想了想，记起来了。

土着人还没归顺朝廷的，是‘钉子户’。也因此，土着人一直隐居深山，与百姓划清界线。

林思柔突然很好奇：“封溯，我那次去你们部落，发现你们的生活习性不健康，这样下去对你们族人不好，封玄奕就没想过归顺朝廷吗？”

封溯脱口道：“并不想。”

看封溯的态度，土着人不仅不喜欢朝廷，还不喜欢百姓。

“为什么？你们部落连一些日常用品都很原始，盐都没有，归顺朝廷了，你们即便依旧住在深山里，但也能得到朝廷的扶持。”

封溯蹙眉思索片刻，道：“我们不喜百姓和朝廷，反之朝廷和百姓也不喜我们。”

林思柔挑挑眉，明白了。土着人的习俗和百姓不一样，最简单，土着人的穿着打扮在百姓眼里那就是大逆不道。

林思柔望着封溯冲天的短发和胸腔，若非为了避嫌，封溯这会穿的衣服胸腔处，定是开了洞露出胸膛上的纹身的。

封溯被她瞧得不自在，尴尬咳了声，道：“林姑娘，听说你想开镖局？”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林思柔脱口应了句，然后仿佛想到什么，眯起眼睛看他。

封溯才来没两天，更没和别人说过话，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听着，觉得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