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岳心下一阵无法扼制的狂喜,她知道自己应该矜持,可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住,只要对方向她开口,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洛志泽没有看她,他的眼神迷离,他的嘴角含笑:“我,很可怕吗?”
“哦?”萧岳的心一阵揪痛,她敏感地觉查到,他在对别人讲。
从那一见面,洛志泽就想问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孩。
他是大老虎,还是大魔王?
他感觉后者的可能大些,只好披上这件外衣来伪装自己。
比起这样的伪装,他更害怕被她看出,他比她还害怕。
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教她?这是他唯一能和她相处的方式了。
女孩或静或动,或喜或嗔,落在他眼中,都可爱的出奇,他唯有用造物主的奇迹来形容。
她一点也不知道她对他是何种的诱惑,他唯有用铁板一样的脸色,来掩盖自己的灼热燃烧。
训练完女孩冲了个澡,又浓又厚的长发吹不干,瀑布一样的流泻在背上肩上胸前,被水汽熏红凝脂般的脸,如刚刚开放的桃花诱人欲摘。
终于可以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女孩的体香发香将他包围,他根本不敢正眼看向她,就怕自己头脑一晕就吻上去。
余光中,女孩心翼翼的表情尽收眼底,乌溜溜的大眼睛分明在揣测着他的一举一动,怎么就没看出他都快窒息了?
她开口向他话,让他的心酥麻得像一千只鸟撞了进来,好不容易回答了一个,她又提了下一个,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回答了什么。
他现在一直在后悔,到了粟海花园,自己为什么要告别?应该找个理由和她再多处一下。
傻女孩只理解字面上的意思,他走,她就老老实实向他告别,再不敢违拗他,其实他就希望她一句:“留下来好吗?”
不过,他还是很欣慰,当他走出大门,不舍又回头的时候,女孩仍傻站在那看着他,嘴一张一合,好像依依不舍的样子。
明去,自己再不能这样浑浑噩噩!
洛志泽拨响手机,张护士接羚话:“姐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