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请。”
“叶兄请。”
“啾啾————”
虽然不知这叶平之为何如此忌讳那位,连姓名都不敢直言,只能用代称,但想套话还不简单,在方启的频频劝酒之下,另外还出动了啾啾,再几杯下肚,酒壮怂人胆,此时还不是想问什么问什么。
“这敢问叶兄,此时占据那顶级厅的那位,究竟是哪一位啊?”
此时已经是见状态差不多才出言发问的,只是谁知这一问叶平之像是酒醒了一半,只连连摆头。
“方兄好奇心盛,我能理解,但我还是劝方兄,不要和那位扯上任何关系”
“叶兄如此作态,在下却是是好奇,毕竟叶兄也是一等一的人杰,能令叶兄忌讳至此,在下想不好奇都难啊!”
再推过去几杯,既然壮胆的效果还没有出来,只能是酒还没有灌够。
“方兄,这不是忌讳,其实那位也是我叶家之人,她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只是……”
又是欲言又止,方启都有点忍不住想揍他一顿的感觉了,有话能不能说完,能不能说完!
“原来和叶兄是一家人,只是这又是如何了?”
“这却是真的要恕在下不能再谈了,此事,方兄也不要再多追问了。”
“这……”
都如此苦苦追问了却还是问不出个缘由,看来方启只能自己想办法再探查了。
“看来今日叶兄已经醉了,那还是早些休息吧。”
“这,也是,方兄,去叶府坐坐如何?”
“不了不了,我就在这下月楼休息休息。”
此时方启还有下一步的计划,哪里还有多少心情和他喝酒,满桌的珍馐也没有丝毫滋味,草草频频劝饮,以不胜酒力为名结束叶平之的盛意,本来还执意要邀方启去叶府,但方启怎么可能能同意,此时便直接住在了这下月楼,告别叶平之。
“究竟是何人,如此神秘。”
方启自然不可能是真的醉了,此时又得到了疑似同行者的消息,由不得方启不紧张一番,一分都等不了,必须去探查清楚。
此时已经悄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向那顶级厅摸去。里面那人绝对不是来就餐的,要不然为何如此之久都没有出来。从方启和叶平之进来到叶平之离开,里面那人一直也没有离开,这是在是太过反常。
其实方启还是很少做这等事的,不,他是几乎没有做过这等事。之前哪次行事不是光明正大,这向偷鸡摸狗一般,实在不是他的作风,但为了这宝贵的消息,今日之事又是不得不做。
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耳目,窗台,却是没有听到丝毫声响。
“难不成人已经离开了?”
方启心头冒出疑问。
“不对啊,一直都在门前注意着,可从未看到过有人离开。”
小心翼翼漏出半眼,扫过屋内,布置,什么的都是一切正常,却不见人影。
“难不成真的已经离开了?”
不过离开了更好,便不影响方启的探查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轻巧一跃飞过窗台,稳稳落于房间之内,丝毫声响都没有。此时才得以一览这房间全貌。
只是,却没给方启带来多大的震撼。因为这房间布置风格太过平常,平常到和方启能想到的随便一个家庭装修风格一模一样————不过是前世装修风格。这是唯一一个,却也是最大的一个不寻常。
这位自己的先行者,还真的是个很念记故乡的人啊!自己待个酒楼,都要弄成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时间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此地还能不能留些线索。”
根据目前得到的消息判断,自己与那位先行者时间上至少已经差了几十年,这几十年,就算曾经留下些痕迹,但现在又能看到多少呢,只是能作为他确实存在的证据吧。
“你是何人?”
“嗯?”
这冷不丁的,差点没给方启吓过去。回头才看到是一白衣女子,似乎有些年纪,但气质清冷,眉目神俊。最令方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感觉到此人没有丝毫修为,可是自己为何一点都感知不到?
还有便是这种状态,也着实有些令方启尴尬,擅闯一名女子的房间,结果还被抓个正着?
不过两人都并非凡人,眼前这种尴尬的境地,依旧可以保持相当的淡定,冷静观察状况,丝毫都不显慌张。
“姑娘是?”
“这是我定下的包间,而且是我先问的你。”
“这,在下方启,敢问姑娘芳名?”
首届自持彬彬有礼,方启顶多被惊吓了一下,继而迅速恢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