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掷地有声,一时之间,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竟无人再敢言语。
付新雪抽了抽鼻子,眼圈红红,满怀感激轻声喊道:“师父,你...不用为了我...”
秦佑却是直直走到了付新雪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新雪别怕,师父今天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师侄还是不要那么激动得好,免得到时候有失偏颇。”广齐见屋里众人态度有些松动,急忙又为自己的徒弟开脱道。
秦佑此时可顾不上许多,他瞪了广齐一眼,扬声说道:“广齐师叔这话才是有失偏颇吧,谁不知道一凡是你首席弟子,这道行也在我们新雪之上,谁欺负谁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跪在地上垂着头的一凡一听,急忙大声辩解道:“难道就因为我道行比她高,我就要背下欺负同门的罪过吗?”
“况且,”他手一指苏红暖,又继续大声说道:“这个女子不也是没有道行,可还是把我们耍的团团转,秦佑师兄可不能因为她们是你的朋友和徒弟就冤枉我。”
“我们没有冤枉你!”听到一番的指责,原本站在一旁的付新雪鼓起勇气站上前来,此时她的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也十分坚定,她手指着一凡大声说道:“就是你,我从后院出来的时候,你拽着我,摸了我一把,还......还威胁我不能跟别人说。后来暖暖去帮我出头,你又......又搂了我......还污言秽语侮辱我师父!”
说到后面,付新雪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可还是咬着牙目光坚定地将一凡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随着她慢慢吐出来的话语,在座的人的表情神色各异,但都无比震惊。
坐在主位的弘一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一生秉承天玄门门规,从未逾矩,十分守礼,也将门内弟子的操行看得无比重要,此时听见付新雪的控诉,他忍不住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怼,大声朝着一凡喝道:“她说的可当真?”
一凡被那拐杖怼地产生的威压吓得心惊肉跳,可他还是嘴硬道:“弟子没有!都是她诬陷我。”
说着跪地往前爬了几步到了一凡脚前,仰着头带着哭腔说道:“长老,你不能因为她是女的又比我弱就相信她的话,从古自今,说谎诬陷人的女子还少吗?我一凡,绝对没有做对不起门规的事情,绝对没有骚扰同门弟子。你不信,你问问和我一起的伙伴们,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同样乖乖跪地低垂着头的另外几个男人次此时一听一凡的话,抬起了头争先恐后地附和着。
“长老,一凡说得对,不能因为女子看着弱就怀疑我们,弱女子包藏祸心的例子还少吗?”
“我可以作证,就是她们先来找麻烦,我们不胜其扰才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她还说我们算什么东西,作为天玄门的弟子怎么可以忍这口气,所以才一时冲动。”
“对啊长老,真的就是她们先挑衅的,我甚至觉得她们故意接近是有其他的目的。”
......
一时之间屋里又闹成一团,弘一听得心烦,他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怼,一股威压传出,屋里顿时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