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锦禾兮抓着衣领，不让顾此良解她的衣扣。

然而对方并不松手，还故意挑衅：“要不就这样僵持着，让外面的人觉得我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不是……”锦禾兮要不是胳膊疼，就要扶额了，“我也是为了你好，我身材很好，我怕你忍不住。”

最主要还是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过，要脸好吧！

而且她身上的伤应该不轻，要是顾此良看到，怕他过于担心。

“我忍得住。”顾此良说，“我对我的定力有自信。”

“不是亲爱的，我真的可以，我生龙活虎，洗个澡绝对不成问题，你先出去，我很快……”

“你是怕我看到你身上的伤？”顾此良打断锦禾兮，一语中的，并继续问，“还是你从来不曾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

说前一句话的时候，锦禾兮瞳孔放大，明显是被说中心事的表现，他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锦禾兮的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一瞬间脸颊比刚才还红。

所以顾此良很清楚，他都说对了。

从头到尾，锦禾兮都是他的，没有男人沾染过她，她是他的。

真好。

锦禾兮觉得话题比较尴尬，她可是风月场所里的老手了，居然被顾此良戳破了真相，明知道狡辩无力，却还是咕哝的说了句：“谁说的，我可是情场老手，我……”

“把手拿开，别动。”

顾此良懒得听她胡诌，将她抓住衣领的手拿开，然后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

锦禾兮的衣服褶皱得厉害，上面沾了不少的血迹，剥开她衣服的瞬间，顾此良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