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少爷,正如我所说,任何东西都可以是诱因。”
“只是这东西需要契机,需要运气。”
而李之行躺在地上,眼神阴鸷暴怒。
“那为何我这么多日在此处皆无事,偏你来就复发了!定是因为你!你给本少爷下的毒!你是故意的!”
而沈宜楠只是摇摇头。
“并非。”
“今日少爷你会复发,并非是我。”
“而是你在闻了脂粉后,又闻了花粉。”
“两种必然的诱因齐发,自然会诱出你体内的毒。”
“脂粉?”李之行蹙着眉,
“定是刚才那小贱蹄子!”
他又转头看向沈宜楠,对方云淡风轻如世外高人的模样让他不得不信。
李之行脸上有些难堪,他伏在沈宜楠脚边,紧张道。
“大师!你救救我!我爹会给你很多钱的!”
沈宜楠扶起他:“我来本就是为了救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本医者,医者仁心,李少爷无须担心。”
“只是李少爷需注意,最近少沾染女人。”
“是是是!”
李之行听话地点着头,赶忙招呼下人进来给贵客收整一间厢房出来休息。
沈宜楠点点头:“有劳了。”
去往厢房的路上,宁流忍不住低声询问。
“寨主,您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胡诌的。”
沈宜楠耸耸肩,那真的就是效果比较强烈的痒粉,并非毒药。
刚才也只是又洒了一点在他身上,他求饶后,又拍了些对效的解药。
这次胡胜男也感叹地咂着嘴,眼里的敬佩深了几分。
女人心海底针啊!
“注意一下各处可藏人的地方,找到三个五岁大小容貌出色的孩子后,向我禀告。”
“是!”
此时,角落一处漆黑狭小的柴房内。
三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另一角落内,正拴着一条巨大的恶犬。
恶犬喉间不断发出低吼,口水滴落,仿佛看到什么人间美味。
几个小身子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才能保证不被近在咫尺的恶犬咬住。
他们被关在这儿近乎一个半时辰,一直紧绷着身体不敢松懈半分,这让他们小小的身体接近竭力。
他们只敢小声抽泣,连呼吸声都不敢太重。
哭闹只会激得那条大狗更加激动,拉扯着绳索朝他们扑过来。
他们只能在心里祈祷。
祈祷着那两个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