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蜜饯,鸡蛋猪肉,白米干饭。还有刚才米缸中余下的那么多米!阿爹阿娘可是在做什么危险的活计?”
“去年周虎的阿爹去别的镇上采矿,每月也能拿许多银两回来。”
“可不过半年,他阿爹便再也没回来了!”
“村里的伯伯婶婶都说,周家的男人一夜间全没了,他们被埋在了矿中。”
“而阿爹的腿前几日也伤了······”
祁辰欲言又止地猜测着,而祁尧听完哥哥的话,立马对着面前的碗狠劲一推!
他慌乱说道:“我再也不要吃肉了!阿爹阿娘不要去!”
祁姣也被吓得放下筷子,害怕地摆着手啜泣起来。
“我也不吃了,阿娘不要去!”
看着突然变得凌乱的场面,连祁祯都有些手足无措。
沈宜楠把哭闹中的孩子揽进怀里安抚,等他们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才无奈开口。
“那你们先仔细想想,阿娘阿爹这几日何时出了门?”
这一句话落下,孩子们停了哭闹,开始思考。
“周虎的阿爹是不是每日都出门,晚上才能黑仆仆的回家?”
“可是我们何时这样了?”
“你看这几日阿爹阿娘大门都没迈出,哪里有机会去做这等子生意?”
祁尧立马反驳:“可是这样更可疑啊!爹娘不去锄地,整日在家,我们却能日日吃肉!连最富的村长家都不曾如此!”
沈宜楠扶着额,这几个小崽子越发聪明,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阿辰,你可看到昨日阿娘将一个背篓交给一个爷爷?”
祁辰乖乖点头,他见到了,阿娘还称她为钱掌柜。
“那个爷爷走时给了阿娘一笔钱,你忘记了吗?”
祁辰歪歪头,他只记得爷爷给了她几张纸,不曾见过银子啊。
沈宜楠也反应过来,这几个孩子应当是没见过银票的,她赶忙从房中的布袋里拿了一张出来。
“便是这种,这是银票,当有大量银两不方便带着时,人们就会带这种大面额的银票。”
“那为何那个爷爷会给阿娘银票?”祁姣询问道,突然,她又眼前一亮,“是那个背篓!”
祁姣一下就说到关键,沈宜楠赞赏地看她一眼。
“背篓中是我前几日上山采的草药,山中还有许多,越是稀有的药材越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