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楠懵懂地听着突如其来的质问,挠着头回想着刚才在凤来楼发生的事情。
可她脑袋实在乱,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何事。
见她不答,祁祯越发不满。
“明明不甚酒力,还和别的男子喝得欢快,如此轻信他人,真不怕别人卖了你。”
“不会的。”
听她这般肯定的答案,祁祯脸色越黑。
她倒是信任那几人。
“你如何知晓不会,若······”
“因为有你在啊。”
祁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
他愣住,听她继续说着。
“有你在,我才敢喝醉的,就算他们是坏人,你也不会让他们伤了我。”
这说的是诚心的实话,喝酒前,沈宜楠确实就是这般想的。
因今日高兴,所以喝嗨了些。
她想着反正祁祯在她旁边,还能不管她了不成。
“我并非信任他们。”
沈宜楠顿了顿,认真看着面前微怔的男人。
“我是信任你。”
话落,她刚勾起笑,转头又闭了眼。
祁祯还沉浸在她的话中。
原是因他在,所以才这般肆意啊。
沈宜楠的答案最大程度取悦了他,刚才所有烦闷顷刻间烟消雨散。
他坐在沈宜楠身侧,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
唇边勾起满足的笑。
如此信任,他自不会辜负。
他上床拥住了沈宜楠,感受到怀中的馨香,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
另一边的丽春院内。
春回刚送走房内的男人,她满意地坐在梳妆台前,用白粉盖住脖子上的青痕,等待着好消息传遍满院。
终于,门口传来嘈杂声,她挂起一抹自得的笑意,手轻轻整理掉落下来的发丝。
她妖娆地站起身,走向门口时,抑制不住的笑容才逐渐压下来。
她本都酝酿好了情绪,可当看到门口站着淡笑着的梦槐时,她还是不可抑止地张大嘴。
“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脱口而出后才发觉不妥,立马换了说辞。
“怎有兴致来我这儿了?”
梦槐眉梢一挑,挂着洞悉一切的神态。
“很意外?”
她迈步进了屋,打量着春回房中陈设。
床上的被褥凌乱,空气中透着暧昧的热气,足以说明房间的主人刚发生了什么。
梦槐坐上椅子,占据着全屋的主导地位,悠然看向春回。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