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沈宜楠听得愣愣的,半晌才好笑道。
“乌婳告诉你们这些的?”
“不用她告诉!谁不知道你自以为要做乌夫人了,整天在乌家作威作福,还欺负乌婳乌姝,真是有意思!”
沈宜楠听着他们逐渐离谱的话,差点笑出了声来。
乌婳竟然以为自己是想做随云的夫人,所以才一直赖在此处不肯离开吗?
“真是一群蠢货。”
“自诩身份贵重之人,就是这般来三两结队地欺负他人吗?事实你们可知晓了?经过你们可弄明白了?”
“乌随云带我来此,是因我于他有知遇之恩,别用你们龌蹉的眼神来看我们!”
“还有,世子之事长眼睛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若你们没有脑子,也不必急着来我这儿证明,自己回家找个医师好好治治吧!”
“乌婳乌姝之事,凭她们流几滴眼泪,说几句欲盖弥彰的话,就是我在欺辱她们了吗?”
“那么好的家室背景,别浪费在这些愚蠢的问题上好吗?有空多去看看书吧,人会害你,但书不会。”
沈宜楠以一人嘴力,一举将所有人都唬得愣在了原地。
“麻烦让开!”
他们呆愣地给她让出一条路来在,直到沈宜楠离开,他们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来找她麻烦的,怎么就这般被她几句话骂傻了?
可沈宜楠早已走远,而其他人也看着他们窃窃笑着,他们只好赶紧散开,远离了此地。
在不远处赏花的乌婳几人目睹了全过程。
“果真一群蠢货。”
潇潇这般评价道,没得来回应,她偏头看向乌婳。
只见乌婳将一朵月季拽在手中,而她刚才正在夸月季开得极美,她最喜这一朵。
此刻,那月季已被捏软浸出红色的汁液。
“婳儿?”
乌婳感觉到手中湿黏,她这才反应过来。
看到手中被捏碎的花,她再也控制不住。
“我去洗手!”
匆匆留下一句后,她脚步紧快的离开。
潇潇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偏头问旁边的乌姝。
“你姐今日怎么了?为何这般奇怪?”
“谁知道呢?许是忧心过度。”
“忧心什么?”
忧心自己的名声,忧心自己的地位,忧心关乎自己的一切。
乌姝无声地回答着,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也不知道。”
沈宜楠走到一处清净的地方,本以为总算无人打扰,可看着从林子里面悠然走出的乌远航,她一个白眼又想离开。
“你想去看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