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碾着把玩,荆多壮起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是什么红色的东西。
像是一颗饱满圆润的珠子。
有些眼熟,但是荆多没想起来在哪儿看到过。
直至从阴暗殿中离开,他才恍然想起来。
那种珠子,不就是装在那种雕花木匣中决定性命的珠子吗?
另一边,沈宜楠已经回到了柴房,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桌面上,换回装扮后,她将一颗药喂进男人嘴里。
看到男人昏睡的模样,她还扇了他一耳光。
看到他脸上的红痕,她才满意点头,走到一旁慢悠悠吃起饭。
她利用职位便利,拿了不少好菜。
地上的男子悠悠转醒,沈宜楠咽下嘴里的肉,天真道。
“你醒了。”
男子蹙着眉,只觉得后脑勺胀痛不已,连脸颊也火辣辣地痛。
“我这是在哪儿?”
“柴房啊!”
沈宜楠嘴里包着肉,含糊不清道。
“你给我送了饭菜进来就突然倒在地上睡了过去,还让我给你打掩护咧,你忘了?”
阿标揉着脑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他头脑昏涨,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说,我给你拿了饭菜?”
“对啊,”沈宜楠点点头,瞪着大眼睛,单纯得不像是在说谎。
“你前不久进来了,秋大人没说要饿着我,所以就决定给我拿饭菜,但是你说自己太困了,想在这儿休息一会,还让我帮你把风,一刻钟之后叫你呢!”
阿标却完全没有这部分的记忆,但是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让女人求求他,之后他便没有知觉了。
可看着女人单纯无害的模样,也不可能说谎。
这般说来,真的是自己太困了,所以昏睡了过去?
他疑惑地蹙着眉,脸颊因为拉扯突然传出疼痛。
他不自觉抚上脸,脸上却没有半分伤口。
“我,睡着了?”
“是啊!你刚给我端了饭菜进来就睡着了,刚才离开时也浑浑噩噩,回来的时候也是如此,你是不是近日太过劳累,所以睡得都晕了过去,所以才想不起来了。”
沈宜楠咽下最后一口饭,填饱了肚子,她心情好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想也不想就胡诌着。
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后,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