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二皇子朝他啐了一口。
“去吧,去告诉那所谓的安和县主,告诉她是本皇子干的,让她有本事,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一个县主而已,有多大的本事!”
“你们几个!”他指着那几个伺候荀烨和的奴才,“给我好好收拾他,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他吃饭!”
“是!”
走时,他看着荀烨和如死鱼一般瘫在地上的场景,他摇摇头满意笑着。
“真是个贱种!”
一群人乌泱泱地来,又乌泱泱地离开。
几个奴才蹲在地上,嘲笑着抓着他的头发。
“以为有安和县主撑腰,便可以改善现在的局面吗?”
“那个女人只是个县主,她敢和我们二皇子作对吗?我们身后可是有二皇子撑腰的!”
“六皇子,你还是乖乖受着吧!没要你这条命都是二皇子仁慈!”
荀烨和没有动,任由他们新一轮的进攻。
但没人知道,他的心中,有什么正在悄然改变。
第二日,他穿上最干净得体的衣裳,脸上的伤口做了适当遮掩。
走到门口时,几个奴才挡住了去路。
“怎么?贱种要去告状了?要不要安和那个小贱人将你抱在怀里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传来,荀烨和走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奴仆。
奴才恶狠狠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从座位上战起。
“怎么?六皇子今日还当真要出去不成?你以为自己还能从我这儿偷跑出去吗?”
荀烨和从小便营养不良,现在还浑身是伤,自然打不过每日好吃好喝的几个奴才。
但是打不过,不代表不可以借助工具。
锋利的瓦片划过那奴才的脖子,他瞪大眼睛,感觉到脖间的温热,他急忙用手去擦。
看到满手的鲜血时,他惊恐地昏了过去。
其他奴才也纷纷禁了声。
即便他们以下犯上胆子再大也从未见过杀人的场景。
他们看向荀烨和的表情突然变了味。
此刻,荀烨和用力攥着瓦片,瓦片上不仅有刚才那个奴才的血,还有他因为太过用力划破掌心流下的血液。
他眼神冷淡,如往常并无不同,几个奴才却像是看到了索命厉鬼一般,纷纷下跪。
“六皇子!放过我们,我们只是受了二皇子的逼迫,以后再也不敢了六皇子!”
“是啊,奴才们以后一定忠心为主,六皇子留奴才们一条贱命!”